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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先從這些看上去比較正常的人溝通落手,看看有什麼收穫。
但一件突然發生的事情差點徹底推翻了我的推論。
在我做出決定不久,我發現在一個角落裡有兩個人正在下棋。就是那種三子棋,地上被他們劃了一個田字,兩個人各拿三顆麵包屑為子,用腳推來推去,在你攻我守。
我心裡一喜,能下棋,就說明他們腦中還有邏輯,說明還算正常,我連忙移過去,饒有趣味的看他們下。
眼看坐我身邊的那個要輸了,急得抓耳饒腮。我心裡一動,決定賣個人情。於是我伸出腳,點了點下一步棋的位置。然後他贏了,高興的朝我點頭,而對面那傢伙無比怨毒的看著我。
我想我是幫對人了,起碼這個贏的比那輸的友好。
我也朝他點了點頭,回了一個友好的微笑。兩個人的距離立刻拉近了起來,我聽他對我說:這位兄弟你來了多久了?
我想了想,回他:沒多久把,也就才吃了七頓飯,老哥你呢。
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我可吃了幾百頓飯了,唉,還是外面好啊,哪象這裡,跟和尚似的,只能吃齋。
我點點頭,大有同感:是啊,吃了七頓牛奶加麵包,我嘴裡都要淡出鳥來了。
他忽然高興起了,不過這次總算有肉吃了。這可是幾百頓飯裡我第一次看到肉啊。
我心裡一動,難道這鬼地方送一頓飯時間就意味著一天,然後週末大放鬆吃葷,其餘吃素?這麼說我已經進來7天了。可要是週週有肉為什麼這個贏棋的說他幾百頓下來才吃這一頓肉?
想到這裡,我眨了一下眼睛,也就這一會功夫,地上突然出現了無數牛奶和麵包。
牛奶和麵包,我揉了揉眼睛,誰也不知道它們是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我關心的是,哪有那個贏棋的說的肉。
身上的緊縛衣已經鬆開了,我咬了一口揀起的麵包,又彎腰拾起一袋牛奶,朝贏棋的看去。
我立刻將嘴裡的麵包吐了出來。
那個輸棋的面無表情的走到贏棋的面前,伸出左手,那個贏棋的狠狠一口咬斷了他伸出來的左手的小指,然後放在手掌裡,貪婪的摸來摸去,就跟一隻餓了很久的 狗突然見到一根久違的肉骨頭一樣,又把斷指放在鼻下陶醉的嗅來嗅去,就象一個被逼戒菸的老菸鬼突然看到一根中華煙一般。
然後,他仔細的把斷指卷在麵包裡,大口大口的啃吃了下去。血從他的嘴角流下來,一滴滴的滴在白白的地面。
原來他們下棋的賭注居然是人肉,我不禁朝那個輸棋的看去,那個輸棋的用緊縛衣的長袖口包紮著傷口,邊毒毒的看著我,似乎狠不得從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但我現在害怕的倒不是這個,我害怕的是:周圍很多人正眼饞的看著大嚼人肉漢堡的贏棋人,眼裡放出纂取的光芒,很快有幾個忍耐不住了,荷荷大叫著沖向贏棋人面前滴落的血跡,趴在地上象狗一樣舔食著。
那個輸棋人一聲大吼,上去拳打腳踢,驅散了他們,然後用緊身衣的袖子蘸幹了地上的血跡,伸到嘴邊邊吸吮邊惡毒的看著我。
我做特工也做了好幾年了,但從來沒有深入過這麼詭異的地方,這是哪裡,我面前的到底是什麼人,我咬緊了牙關,不知如何面對。。。
在這個一片蒼白的鬼地方,只有一件符合正常邏輯的事,就是吃喝。每個人都必須吃喝不知怎麼突然出現的牛奶和麵包,不吃就會飢餓。除了吃喝,餘下的事情都變得詭異。沒有任何表示時間的顯示,沒有睡眠,甚至也不需要上廁所,每個人看上去不是象瘋子,就是象行屍走肉。
但現在,就是 吃喝 這一唯一符合正常人生理邏輯的事情。也因為我目睹周圍那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