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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李悅像只找到水源的小動物,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一下添著祁奕辰雙唇的時候,他的腦海深處發生了大爆炸,炸開了無數燦爛的星片,每一片上面,都是李悅以前的笑容倩影,他們相處過的點滴記憶。
任憑祁奕辰再鐵石心腸,這會都化為一攤春水,再被李悅這發燙體加溫,變成一池子沸騰的開水。
一邊是乾柴烈火翻雲覆雨,羊武這邊卻只感受到水深火熱的煎熬。
面對著兄長的逼視,他看都不敢看羊魁,只在心裡怪自己運氣不好,越是不想被人注意到,就偏偏被逮到,那個人還是他最怕被發現的人。
“放手!”
此刻,從來不敢違逆自己的弟弟死死抓著自己的衣袍,讓羊魁心裡不詳之感更甚。
李悅今晚舉止的反常讓他掛念,在席上雖是逢場作戲,但若非她錦心繡口,又何能說出那些精美詩句,這樣的才華讓向來惜才的羊魁更是無法不在意,無不想更靠近。
婚宴舉行到下半場,祁國的兩位皇子已經提前離開。其他部的人在李悅離開後也很快找到陪伴自己度過長夜的目標,羊魁正準備去看李悅的時候,卻碰上在外面吹冷風的羊武。
本還只想著順便問問他李悅的情況,不想羊武見到羊魁就跟貓見了老鼠一樣轉身就跑,向來深知自己他的羊魁見弟弟這般心虛,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喝住羊武,見他不肯交代,轉身就走。
羊武見哥哥要走的方向是李悅帳篷的所在,急忙拉住他問要去哪裡,這就是鏡頭轉到這邊前所發生的事情。
“哥,別去。”
只這一句話,羊魁就知道羊武慌張的事情跟他現在心裡惦念的人有關,一把甩開羊武,往前走沒幾步,又被他拉住。
“哥,已經有人在照顧他了,你回去吧。”
見兄長不為所動,羊武再大喊一聲,試圖把羊魁給喊醒過來,他就不明白,只是一個長得女氣的男子,平時說話是特別了點。但他哥哥又不是沒有女人,抱著一個男人難道會比抱著一個女人舒服?作為直男的羊武不相信,因為還是童子的他本來就不懂羊魁與那些女子夜夜縱情的樂趣,甚至,他覺得騎馬還好玩得多。
不敢聲張,羊武只能低聲對羊魁說:“哥,你不能喜歡他,他是男的。”
見羊武終於開口,羊魁不怒反笑道:“能不能我自己自會判斷,讓開!”
羊魁兄弟倆過於專注地爭執,沒注意到跟過來找羊魁的齊齊兒躲在一處看著。以致他們的對話八九成落入了她的耳朵,令那雙曾經美麗的眼睛佈滿了嫉妒。
“不,哥,現在已經有很多人關注他了,你知道,只要華陰酋長看上的人就會被盯上,你再跟他走近會有麻煩的,你好不容易才降服那些傢伙。”
羊魁一把抓起羊武的衣領,“武,母親逝世得早,可能我這個大哥沒有教會你如何去愛人,但我告訴你,真愛上一個人,你就不會去在乎他的身份性別。還有,如果我身為大酋長,連喜歡一個人都要畏首畏尾,那還是大酋長嗎?你希望你哥是一個戰戰兢兢的大酋長嗎?”
說完推開羊武,大步朝李悅的帳篷走去。
在告訴羊武的時候,羊魁自己才回過神來,他對李悅的情感,已經從當初的興趣轉變為愛意,或許就是從那第一個吻開始的。
羊武卻再次追上他,“可是,你現在不能去找他……”
羊魁對弟妹一直都是嚴加管教,雖然羊武經常會冒冒失失,做事欠缺考量,然而那些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今晚他對李悅出手,讓羊魁第一次領悟到自己對羊武的管教還是過於放縱。
聽他有所隱瞞,羊魁睜目欲裂道:“你把他怎麼了?對他做了什麼?”
羊武咬緊牙關不打算說,無奈羊魁在他心目中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