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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不停地打自己，不住地埋怨自己：是我把風蘭引到這裡，梁潮和楊軍都是我間接害死的，是我害了秦老師，也錯怪了秦老師，這些事情我都逃不了幹係。臉打腫了，眼淚哭幹了，還在埋怨，為什麼當時相信風蘭？不聽那術士的話。

柳葉突然想到水鈺，她的眼睛亮了，現在只有向他們求救了。就算不能救活秦老師，也不能讓風蘭再錯下去，也要阻止她再害人。

柳葉安靜下來，四周看了看，這房子是她設計的，當時為了風蘭修煉，專門做了隔音和避光。裡屋就有一扇南窗，上面封著鋼絲網，窗外是一條長滿野草的水溝，人跡罕至。在裡屋喊救命，喊破嗓子也不可能有人聽得見，怎麼辦？

那個女術士，能聞到妖氣，她是殭屍，熟悉各種氣味。她最喜歡、最敏感的氣味，就是活人的血，血腥氣最能刺激她。

想到這些，柳葉打破了杯子，割向自己的手腕，看著血一滴一滴流在窗臺上。

&ldo;晨哥哥，今天沒事嗎？你們那個大案辦好了？&rdo;釦子看到程思晨進屋，迎了上去湊到他耳邊小聲說：&ldo;我們發財了。&rdo;

&ldo;案子結了，發財是好事呀！發什麼財了？&rdo;程思晨看了看其他幾個人，&ldo;你們幾個真不義氣，有好事都不告訴我，還是釦子好，哥沒白疼你。&rdo;

&ldo;還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呢？你們案子怎麼結的？就說是心臟病？&rdo;

&ldo;人怎麼死的，你們一看比我清楚，那個蘇菲婭催著結案，局長同意了就結唄！居士，說說你們是怎麼發財的？&rdo;

居士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程思晨，又補充到：&ldo;水鈺說拿人這麼多錢，就幫人多做點事，把那東西除了，這好幾天了，什麼也沒發現。&rdo;

&ldo;除不除我不管，你們必須請客，你們可是我介紹給她的。&rdo;程思晨摘下帽子，瞪著他們幾個，揮了揮拳頭，&ldo;唉！真是不公平。&rdo;

&ldo;好了，請客，先去蘭室喝茶，然後去吃烤鴨，怎麼樣？準備出發吧！&rdo;

&ldo;去別的地方喝茶吧！蘭室停業了。&rdo;

水鈺一怔，忙問：&ldo;怎麼停業了？什麼時候關的？&rdo;

&ldo;前天我們幾個同事過去了，就沒營業，不知道為什麼？&rdo;

&ldo;前天，&rdo;水鈺沉默了一下，回頭問：&ldo;居士，咱們是不是前天去天海大廈了？在那見到柳葉了？我總覺得她知道好多事情。&rdo;

&ldo;是前天，水鈺，我看她就是個小丫頭，她到底是什麼？知道多少事？&rdo;

&ldo;人的身軀，妖的元神，也就是說人身妖魂。&rdo;

&ldo;什麼？那是她附到人身上了嗎？那是犯天條的。&rdo;

&ldo;張道揚，你專業點好不好？不是什麼妖都可以附人身的。&rdo;

又被訓斥，張道揚沉默了半分鐘，又嘿嘿地笑了起來。

&ldo;她的來路我們不清楚，蘭室突然停業了，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好多事情只有找到她，才能清楚，我去趟蘭室。&rdo;

&ldo;我和你一起去，找到她嚴刑逼供，你們去吃飯吧！&rdo;

居士和水鈺來到關閉的蘭室茶樓，四周看了看，水鈺吸了吸鼻子，忽然瘋了一樣，往蘭室茶樓南面跑去。

&ldo;水鈺，那邊是個臭水溝，別去。&rdo;居士追過來，一把拉住了水鈺，看到水鈺的眼睛紅的象血一樣，抱住她，一掌拍向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