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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救你，還有他們。&rdo;柳幽葉的聲音依然很平靜。

&ldo;就憑你?&rdo;左嘴角傲慢地翹了翹，&ldo;為什麼救他?&rdo;

&ldo;我已經喜歡上他了，而且他也說過愛我。&rdo;柳幽葉順口說出了一般女孩根本不會說出的大膽的話，果斷而有力。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鎮定地說出那些不怕羞的話，但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同學不會有個悲慘的結局，她不得不這麼說。因為她相信，只有這樣才能激怒對方，達成自己的目的。此時，面無表情正好成為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隔住了對方探尋的目光。

一道集冰冷、憎惡、怨恨為一體的目光彷彿要刺穿她的胸膛。

第十四章 只是一場戲

&ldo;你!&rdo;暴戾的女聲大喝了一句。沉默了一會兒，女聲又轉為嘲笑：&ldo;你以為自己是可以得到王子垂青的灰姑娘麼?你相信會有人喜歡上你這種沒有感情的玩偶麼?那只是我導演的一場戲，一個很普通的橋段。很可惜呢!你只是一個配角。知道麼?你和雲?哈哈!根本不可能!哈哈哈!真是個傻子!&rdo;

柳幽葉怔了怔，明白了下午自己的情緒失控的原因。真的很可怕!也許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自己或許真的只是一隻木偶，不能發洩自己的憤恨，也不能表達自己的心聲。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可以享受到情感的侵襲，結果，我錯了，我真的是在奢望，奢望不可能的夢。但是，這些與即將消逝的無辜生命比起來都無所謂了，我要救他們!

&ldo;可是，至少我的感情是真的。&rdo;柳幽葉大聲地辯解道，理直氣壯。

&ldo;那是我的怨氣控制的結果。&rdo;沈斌的左臉顯出了明顯的笑紋，&ldo;我以為你很好控制，沒想到我錯了。&rdo;

&ldo;也許當初是，但現在不是。你不妨想一想，如果我們根本不可能的話，你會選擇讓我來和他演這齣戲麼?如果不在乎沈斌的話，我會找到這裡來麼?你根本是在欺騙自己。你放了他們，我願意代替他去死。這樣，你滿意了麼?&rdo;說完這句話，柳幽葉覺得身邊的人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只有一道目光，裡面飽含著炙熱、感動、更多的是驚訝，也只有一閃，像流星一般瞬間精彩。柳幽葉的臉好像是被熱水燙了一樣的紅，一樣的熱，可是她仍然倔強地挺立著，面不改色地毫不恐懼地看著臉部表情嚴重分裂的沈斌，眼睛眨也不眨。

&ldo;真的?你要為他死?想得美!我要你把身體交給我，把血液給我喝，幫助我復活。然後，我鎖住你的魂魄，讓你永遠地留在你自己的身體裡，看著我們纏綿，看著我們幸福。當我玩膩了，換個身體的時候，再把你直接埋了，讓你忍受萬蟲啃噬的痛苦。哈哈哈!真好玩!真刺激!&rdo;沈斌瘋狂地笑著，不停地想像著柳幽葉痛苦時的樣子。然後，她頓了頓，溫柔地問道：&ldo;現在，你要想清楚，你真的不後悔?你確定真的要?&rdo;

&ldo;真的。先放了他們。&rdo;柳幽葉面無表情，只是用行動證明瞭自己的堅決‐‐她把劍丟在了地上，等待回答。

&ldo;哈哈哈，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傻的人!不過，我喜歡這種傻人的血的味道。我答應你!我先放了他們。&rdo;近乎狂野的冷笑中，沈斌的左手伸過來愛憐地撫摸了幾下柳幽葉的臉。隨後，左手在空中慢慢地畫了一個水平線。一道道黑氣從臺下坐的那些同學的身體裡沖了出來，匯聚到了沈斌的身體，慢慢地鑽了進去。在黑氣不斷湧入身體的時候，沈斌痛苦得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肩膀，冷汗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當最後一道黑氣消失在沈斌體側的時候，所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