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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到底是誰？&rdo;

舒芙把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ldo;鬼死在你手裡的那些女孩的冤鬼&rdo;

葉軒掙扎道：&ldo;別鬧了！&rdo;他看了看那些畫，又說道：&ldo;你以為是我讓畫裡的女孩自殺的嗎？她是我的女兒！她還活著並沒有死，不信你可以打我家裡電話問一下。&rdo;

&ldo;我當然知道她沒有死，畢竟是你親生女兒，你虐待她逼她當你的自殺模特就好了，當然沒有殺死她。&rdo;葉軒張了張嘴，但舒芙馬上打斷了他：&ldo;別狡辯！我見過她身上有傷。&rdo;

葉軒緊緊皺起眉頭：&ldo;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rdo;

&ldo;是，也不是。&rdo;舒芙得意地說。

&ldo;你究竟是誰？&rdo;

&ldo;舒膚佳，促進健康為全家！&rdo;舒芙學著廣告裡的樣子。

葉軒耐住性子，一字一句地說：&ldo;聽著，你！你一定是對我有所誤會，我並沒有虐待自己的女兒，她身上的傷都是她自己搞出來的！&rdo;

&ldo;哦，我知道了！&rdo;舒芙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ldo;你的女兒有憂鬱症，並且有自殺傾向，還自虐是吧？或許還有妄想症……總之很複雜……&rdo;

&ldo;你都知道？&rdo;葉軒愕然道。

&ldo;當然知道。你的女兒可能會向別人求救，說你虐待她，但事實上那只是她的妄想，她神志不清的時候會自虐，待她清醒後就幻想那些傷你是打的。&rdo;

&ldo;就是那樣！&rdo;葉軒大聲叫道，&ldo;我以女兒為模特畫的那些畫，都是因為傷心，因為自責，因為畫裡的每一種自殺方式，她都用過……我把那些畫下來，是時時刻刻告誡自己不要再讓那些事情發生。&rdo;

&ldo;真是個偉大的父親啊！&rdo;舒芙走到他身前，嘆道。隨即，她恨恨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ldo;可惜，你這些話鬼話我都不信！我隨口編了個理由你就順著說下去，你真當我是傻瓜啊！你這個變態！&rdo;

&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

&ldo;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rdo;舒芙露出可愛的笑容，&ldo;不如每一種自殺方式你都試下嘍？&rdo;說完，她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塑膠袋，&ldo;據說這是最簡單的方法。&rdo;

&ldo;你別亂來！&rdo;葉軒尖叫道，&ldo;要出人命的！&rdo;

&ldo;對啊，就是要出人命啊！&rdo;舒芙說完，將塑膠袋套到他的頭上。

11

葉軒微微睜開眼睛，只覺得頭濛濛的，仿若剛剛經歷了一場噩夢，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頭疼欲裂。

舒芙正盤著腿坐在地上看漫畫，她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又繼續津津有味地看著。

&ldo;你……&rdo;

&ldo;噓……&rdo;舒芙打斷他，&ldo;別說話，我正看到關鍵的地方呢！&rdo;她慢悠悠地翻過一頁，認真的了看完了，才繼續說道：&ldo;偶爸，下面一種自殺方式是什麼？割腕好不好？&rdo;

&ldo;你應該是去看心理醫生。&rdo;葉軒虛弱地說，&ldo;真的。放開我，你之前做過的一切我都不會計較，我會放你離開這裡，從此兩不相見。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