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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兩邊窗戶都拉著窗簾，密不透光，進去後範婷婷開了一盞燈，就讓兩人坐下，自己再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兩人面前。

之後兩人等著她開口，不料她突然變得猶豫，咬著嘴唇沉默了好久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杜宇航終於忍不住：&ldo;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rdo;

範婷婷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來，垂著眼睛又想了一會兒，這才抬頭扯出一個笑容：&ldo;其實沒什麼，就是最近準備做的儀式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想問問杜法師。&rdo;

杜宇航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範婷婷。

好半晌他問：&ldo;就這事?&rdo;

他以為她要說什麼和學姐有關的話啊?

這時莫語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冷聲道：&ldo;不想說實話就別浪費時間了。&rdo;轉身欲走。

杜宇航和範婷婷又雙雙怔住，杜宇航很快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回頭問範婷婷：&ldo;都這種時候了你還騙人?你都把我們叫出來了。&rdo;

範婷婷看了莫語一眼，有些不解，更多的是糾結。

莫語側身站著，已經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看著範婷婷的眼神不耐而冷。

範婷婷被這眼神攝住，感覺自己在她眼裡無所遁形。後見杜宇航也生氣地準備走了，範婷婷一咬牙，握緊雙拳道：&ldo;好了，我說。我感覺我們做的儀式有問題。&rdo;

杜宇航才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瞅著範婷婷問：&ldo;什麼問題?&rdo;

範婷婷又揪了一會兒手，把糾結表現得淋漓盡致，最後一刻鼓起勇氣道：&ldo;我感覺學姐是我們招出來的。&rdo;

話音方落，空氣中似有一陣寒風颳過，特意在三人之間打了個旋兒，吹走了那裡的溫度。

杜宇航的臉色轉眼變得凝重，同時帶著疑惑，但沒有說出來，沉聲問：&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範婷婷頭埋得極低，聞言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怎麼說，只是一種感覺。法師你看到我們做儀式用的符咒和圖騰了，你覺得這些東西有可能招來學姐那樣的厲鬼嗎?&rdo;

杜宇航疑惑的正是這件事，他道：&ldo;你們那些東西都是錯的，不管怎麼操作都沒用，別說厲鬼，就連普通小靈體也招不過來，難道你們還做了別的儀式?&rdo;

&ldo;沒有，這學期就做了這些，那不可能我們以前做的到現在才招來學姐吧?&rdo;

杜宇航歪頭想了想這個可能，很快否決掉。

別說招魂儀式有時效性，就看今天那一堆東西，他也不相信他們有哪個儀式是能做對的。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杜宇航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問範婷婷：&ldo;你為什麼有這種感覺?&rdo;

範婷婷道：&ldo;因為學姐在我們儀式後出現，而且……雖然我們做儀式的時候什麼也沒招來，但我能感覺到有幾次學校有陰氣波動，一下子就沒了，我當時沒多想，以為是有靈體路過什麼的。&rdo;

杜宇航蹙了蹙眉：陰氣波動?

後馬上問：&ldo;原地出現原地消失?&rdo;

範婷婷瞬間像被人點醒一樣：&ldo;這麼一說好像是欸?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層，要是路過氣息是會移動的，這個不像!&rdo;

杜宇航一瞬間沉了臉：那不就是學姐出現的形式嘛。

範婷婷也緊接著想到這點，更慌張了：&ldo;所以……所以學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