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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楊東吃了一驚。

&ldo;封月從陰界帶回來的靈魂，並不是羅珊。&rdo;方遇白平靜地說道。

楊東心頭一個激靈：&ldo;你讓我在封月施術前將那張符紙放在羅珊身上，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嗎？那她現在是誰？&rdo;

&ldo;也許是遊魂，也許是死靈，這就要看封月帶回來的是什麼了。&rdo;方遇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ldo;封月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就算她知道帶回來的靈魂不是羅珊，她也不會承認。但是，如果封澤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樣？&rdo;

羅珊坐在那裡，依舊如提線木偶般毫無反應，楊東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天天陪著她，立刻覺得頭皮發麻。

第71章 更近一步

&ldo;上次的事失敗了，現在他們已經有了防備，不過你放心，我會儘快幫你找到另一具軀殼。但在這之前，仍然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rdo;方遇白看了楊東一眼，說道。

&ldo;什麼事？&rdo;楊東問道。

方遇白在羅珊旁邊坐下，輕撫她蒼白的臉頰，聲音十分平靜：&ldo;我要你在開幕式上殺了羅珊。&rdo;

&ldo;什麼？&rdo;楊東驚愕地說道，&ldo;遇白，你為這次的畫展準備了這麼長時間，如果發生命案，一切就都毀了啊！&rdo;

&ldo;畫展會怎麼樣，我根本不關心，你只需要按我的話去做。&rdo;方遇白不悅地皺了皺眉。

楊東愣在原地，半晌才說道：&ldo;我不明白，你這麼多年的努力和安排，究竟是為了什麼？&rdo;

方遇白並不回答他的話，只是說道：&ldo;你放心，等這件事成功之後，我會立刻為你更換軀殼，到時候殺人的是楊東，並不是你。&rdo;

羅珊坐在沙發上，眼睛始終直勾勾盯著電視螢幕，彷彿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楊東心頭忽然冒起一陣寒意，不管怎麼樣，羅珊都是方遇白的朋友，兩個人認識這麼多年，就算中間有一段時間斷了聯絡，但這並不代表能抹消過去的交集呀，為什麼方遇白可以這樣毫不留情的奪取羅珊的生命，在他心裡，有在意過任何一個人嗎？

&ldo;遇白，你在百盛所做的事，真的是為了我嗎？&rdo;楊東喃喃問道。

方遇白溫柔微笑著，說道：&ldo;楊東，或許我有時候對你過於嚴厲，但其實在我心裡，你一直都非常重要，明白嗎？&rdo;

也許這句話就像午後的泡沫一直虛幻脆弱，但楊東仍然選擇相信：&ldo;你想讓我做的事，不管什麼，我都會去做。遇白，我並不在意可以活多久，我只是想要有更多更長的時間，能陪伴在你身邊。&rdo;

他的眼神那麼真切，而方遇白卻彷彿一個字都沒有聽見，他只望著羅珊木然的臉，低低說道：&ldo;明天，一定非常精彩……&rdo;

把肚子填飽之後，顧易止才想來給齊振打電話。電話剛剛接通，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就傳來齊振緊張地聲音：&ldo;易止，你沒事吧？&rdo;

&ldo;那個……隊長，我昨天突然遇上點意外，離開了工作崗位一陣，恰巧手機也沒電了，就沒來及得通知你。&rdo;顧易止胡謅了個理由，不敢多說，就怕被齊振敏銳的洞察力抓住他話裡的漏洞。

&ldo;你小子，也不知道早點打電話，再晚一小時，局裡就該給你立案了。&rdo;齊振責備地說道，語氣裡輕鬆了不少。

&ldo;我睡過頭了，這會才起。隊長，昨天那個班給我排到下次，我一塊給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