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1/5 頁)
祁宏冷哼了一聲,完全是吐糟地說:“哪一年不是我幫你準備的。今年的壽禮我早就想好了。明後天你去東郊外的牧場買兩頭鹿送過去。”
“啊?送鹿?”維爾完全無法理解。
“笨蛋,鹿血對老人來說可是非常好的補品,活的可以隨時取血,不比那些死物要好得多。
“還是你有辦法啊。”
“別跟我廢話了。”說完,他的眼睛看了看廚房,示意對面的人還是過去比較好。
維爾笑了笑,起身就朝著廚房走過去。
“我能做點什麼?”站在阮少清的身後,維爾說道。
“不用,你去和祁宏說話吧。”
沒有離開的維爾打量著穿著圍裙的男人,那一絲不苟的表情和難得一見的圍裙真是讓阮少清更加迷人了。索性就靠在流水臺上明目張膽的欣賞起來。
手裡的苦瓜已經洗淨,正切成片,阮少清做這些事可說是駕輕就熟,但有個人就在身邊盯著看,這雙手就變得遲鈍起來。可又不好意思趕他走,廚房裡的氣氛在阮少清的感覺下,尷尬的很。
維爾不說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阮少清,眼神中的溫柔足夠把一直在外面偷窺的祁宏看到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可當事人阮少清就像沒這回事一樣。
其實,阮少清被看的早就渾身不自在,昨晚在電話裡自己說的話有點重了。那時候,他沉默了很久,雖然自己一夜沒有睡好,一直在掂量著那些話的分量,但是……他那個電話的目的似乎不是找自己,而是為了找祁宏。於是,一種卡在愧疚和鬱悶之間的陌生感覺如鯁在喉。
“我下週要上班了,我覺得祁宏還是在我這多住些日子。他那個人,沒個人看著就會亂來。”
“這事你們倆決定就好。”
“回頭我跟他說。”
“可以。反正我也沒什麼顧慮的,做朋友你真是一流,不會說些刺心的話。”
他果然是在意了。菜刀險些切到了手指,落在菜板上的聲音也突然慢了下來,苦瓜片切的越來越厚。
“是你想太多的緣故。”
“我明白。”
雖然沒有看他,卻聽見了他苦笑的聲音,倏然間,心裡沉重了幾分。猶豫了一番,還是說:“昨晚……很抱歉。”他不該說的那麼難聽,就算不能接受這份感情,他也還想和這個人做朋友。
“少清,看著我!道歉的時候就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是最起碼的態度,所以,你該看著我說。”
阮少清的頭低了下去,他無法正視身邊男人,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將會看見怎樣的目光。
看不下去了,少清也太呆板了,祁宏決定再做一次推波助瀾的事,站起來使用柺杖,慢慢的走進了廚房。
“少清,我想吃你做的魚,先把魚宰了吧。”祁宏站在阮少清身後大聲的說。
“好。我先做魚。”說著,他下了菜刀,把那條活魚從水盆裡抓了出來。
維爾也挽起了袖子,還說著:“什麼叫宰了,你當殺豬呢?”
“你靠邊站,我宰魚可是有一套的。少清,我幫你。”
“不用你啊,去客廳等著吧,雲海你也出去。”藉機趕走那個人,省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祁宏可沒打算聽阮少清的話,一把就抓住了他手裡的魚要拿到自己的面前,這活魚的勁可不小啊,祁宏突然大叫一聲:“啊”,那滑溜溜的魚就掙脫了他的手,在空中跳躍著撞到了維爾的懷裡。祁宏本來不怎麼靈活的雙腿早就準備好後退一步,結果就是,第一個抓住魚的阮少清被祁宏的柺杖絆了一下,也跌在了維爾的懷裡。
把人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裡,就聽見祁宏說:“越幫越忙,我回房間等好了。”
罪魁禍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