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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霞聞言一愣，眼珠轉了轉，又笑了：&ldo;看不出，知道的還挺多。&rdo;

&ldo;既然要來，自然是有備而來。&rdo;身體說著，頗有些洋洋自得。

流霞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玻璃瓶，擰開蓋子聞了聞：&ldo;既然不能去找你，那不如就試試這個吧。&rdo;

說著，將瓶口放了身體的鼻子底下。

我是失了嗅覺的，不知道子裡有什麼東西，氣味如何，只是在幾分鐘後，突地覺得身子一鬆，鼻端隨即聞到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四肢也重獲自由。

慌忙扔掉手的水果刀，這才長長鬆一口氣。

&ldo;謝謝你。&rdo;我對流霞說，&ldo;你是怎麼知的?&rdo;

她收好小瓶子，不答反：&ldo;你知道傀儡香?巫煬告訴你的?&rdo;

我點點頭。

這時。有個女生急匆匆走來。看到我站在廁所地蹲位裡和老師聊天。不免覺得奇怪。

&ldo;我辦公室去吧。&rdo;流霞說。

她走得很快。下了幾層樓。就是心理諮詢保健室。

關好門以後。她坐到自己地辦公桌後面。往椅子靠背上一靠。也是長出一口氣：&ldo;早上進校門地時候。我看到你了。那時。就覺得你有些不對。&rdo;

&ldo;什麼不對?&rdo;我並沒有任何異樣地感覺。

&ldo;好像，關節有些僵硬，動作看起來總是不自然。&rdo;她說。

&ldo;不會吧。&rdo;我不太相信，&ldo;出門前，我和巫煬見過面，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對，他不會看不出來。&rdo;

流霞輕哼一聲：&ldo;你和他見面見得還太早當然看不出來，再說，這種不對勁並不明顯，若不是我之前研究過傀儡香，也不會這麼快發現。&rdo;

說著打量著我，又道：&ldo;想當初，用來做實驗的那個人類小姑娘和你差不多年紀。給她吸了香之後，開頭是一切正常，但，在效力發揮前的兩刻鐘她的動作開始變得輕微僵硬和不自然，問她，她自己也並不覺得。&rdo;

兩刻鐘?是半小時吧。回想起來，我是在開始上課後二十多分鐘，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那麼校門的時候，應該就是傀儡香的效力發揮前的半小時怪，流霞會說巫煬和我見面的時間太早。

&ldo;因為我是試了好幾次才發現的以對這種反應印象很深，才會在第一眼看到你時覺得不正常。&rdo;流霞說。

我看著她，心想，到底是妖怪，不僅捉了人來做實驗，還要試好幾次。

她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說：&ldo;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小姑娘同樣是個藥師，是我唯一的人類朋友，我們當時一起研究傀儡香，做實驗，也完全是她自願的。&rdo;

&ldo;可是，試好幾次，難道不會對身體不好?&rdo;我覺得，多少總會有些影響吧。

她搖搖頭：&ldo;這香雖然發作的時候比較嚇人，但是效力過後就好了，並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況且，我修為尚淺，用一次，僅僅能維持一天而已。&rdo;

&ldo;不是說這東西很稀有，幾乎絕跡嗎?&rdo;不明白她哪來的那麼多，可以一次一次做實驗。

&ldo;我是流霞仙子，又是九尾赤狐王室中人，要巴結我的人，可是不少呢。&rdo;她面有得色地說。

看那樣子，我忍不住就要潑涼水：&ldo;不少人巴結你，是好幾百年前的事了吧?你們妖怪還真夠惡毒的，造這種東西出來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