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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我點頭道，&ldo;我也拿到了，就是拿到香粉以後，才做的這個夢。&rdo;

姚隊站起來，點了根煙，開始來回踱步：&ldo;你們看，這次，會不會純粹就是那個粉的質量問題?&rdo;

話音才落，房間的門被&ldo;嘭&rdo;一聲推開，一個警察心急火燎，卻又吞吞吐吐：&ldo;姚隊，不好了，那個傷員……傷員……&rdo;

我和玄麒對看一眼，都覺得事情不妙。

&ldo;快走!&rdo;姚隊把煙一扔，大踏步沖了出去。

一路上，警車拉響著警笛，開得幾乎要飛起來。

才踏進病房，便覺一股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季琳坐在床上，手裡拿著自己的整張臉皮，看到我們，咧開嘴笑起來，血淋淋的臉上，白森森的牙顯得尤其突兀。

&ldo;怎麼回事?醫生呢?護士呢?有沒有人?&rdo;姚隊叫了兩聲，沒有迴音。

四周靜悄悄的，好像，整個醫院只剩下了我們似的。

環顧了下房間，果然看到周身籠罩著黑霧的王欣然，正站在牆角，惡狠狠地瞪著我。

&ldo;就是它?&rdo;玄麒用肘部碰碰我‐‐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王欣然。

還沒等開口，就看到那邊的王欣然抬起手，直直地指著我。

&ldo;你來了。&rdo;聲音，竟是稚嫩的童聲。

&ldo;你想怎麼樣?&rdo;我問。

她嘿嘿笑起來：&ldo;我們要完成媽媽的心願，給她一張美麗的臉。&rdo;

難道，她被那兩個胎兒控制了嗎?

&ldo;你果然來了。&rdo;它依舊指著我，&ldo;婆婆說，拿了你的眼睛，我們就可以和媽媽一起投胎了。&rdo;

婆婆?果然是那個老婆婆!

&ldo;又是衝著你來的。&rdo;玄麒小聲說。

&ldo;怎麼會是衝著你姐姐來的呢?&rdo;姚隊在旁邊一臉莫名其妙。

我這才意識到，這裡還有一個普通人，而他，什麼都看不到，也什麼都聽不到。

&ldo;記得我在食堂時，說過&l;美麗的臉&r;嗎?&rdo;我說，&ldo;當時，王欣然告訴我，她未了的心願，就是想要一張美麗的臉。看起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拿粉出來的老太，她大概是許諾幫王欣然達成心願，就連那兩個胎兒，也被一併收買了。&rdo;

&ldo;王欣然，快出來!&rdo;姚隊聽完，忽然東張西望地大叫起來，&ldo;放了這個女學生，就算你拿到她的臉皮，也安不到你自己身上。&rdo;

我一驚，像這樣的話說出來，最容易惹得它們發狂。

&ldo;姚隊……&rdo;急忙伸手拉他，卻晚了。

只見王欣然面色一沉，指著我的手指迅速對準姚隊，然後向上一挑。

姚隊像下巴上狠狠捱了一拳般，頭一仰，往後倒去，乒桌球乓地壓倒了幾把椅子，還有一根打吊針用的杆子。

玄麒見狀，急忙過去扶。

姚隊嘴裡罵罵咧咧的，扶著腰，好半天才爬起來。

剛站直，王欣然的手指又是一移，他立刻像個袋子一般被甩出門去，門隨即&ldo;砰&rdo;的一聲關上了。

霎時，房間裡一片死寂。

&ldo;姚隊?你在不在?沒事吧?&rdo;玄麒撲到門上，可把手怎麼都擰不動，透過小窗，也只能看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