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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容嗎？”

“你很三八啊，我自己的臉。”大姐大油鹽不進的說。

看著眼前這個小屁孩，明明很怕疼，疼了也會哭，總是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馬馬琳就來氣。

“眼睛閉上！把頭抬起來！”馬馬琳也不客氣命令道。

說完，馬馬琳回自己屋，找了乾淨的毛巾，和麵霜。

看到那個丫頭，還閉著眼睛，抬著頭的樣子，又覺得好笑。

馬馬琳先用水把毛巾打溼，輕輕的給她的臉搽乾淨，再給毛巾沾點面霜，把她眼睛的妝給洗了，最後才用消炎水給傷口重新清洗了一遍，然後在傷口上散上藥粉，溼的黃紗布，最後再用白色幹紗布包好，在最後故意重重的，疼的她齜牙咧嘴的樣子。

馬馬琳本來就是賭賭氣，沒想到一用力，看到她眼淚又出來了。

“我的姑奶奶，求你不要哭，好不容易弄乾淨的傷口！”馬馬琳趕緊把毛巾洗乾淨給她敷眼睛。

“誰哭了！要你管啊！”大姐大眼睛被熱熱的毛巾蓋著還嘴硬。

“我不想管啊，可是你來我老爸的醫館，我不能不管啊！過三天還要來換藥，不要畫什麼亂七八糟的妝了，難看死了！”馬馬琳知道對這種便扭的小孩，你要溫柔的勸說，她還更不聽。

三天後她又來了，這次她沒有化亂七八糟的妝，可是馬馬琳拆開傷口，居然又發炎了，把馬馬琳給氣死了。

“你就不能注意一點啊！”馬馬琳生氣的幫忙消炎。

“要你管！”說完三個字就不吭聲的大姐大，很享受的坐在那裡讓馬馬琳幫她清理傷口。

第四次大姐大還是這樣來的時候，馬馬琳怒了。

“下次你再這樣不愛惜自己，就不要來了，省的砸了我們家的招牌，你是女孩，你的臉毀容了誰願意要你！”馬馬琳想起假如眼前的是自己妹妹，自己該會多痛苦。

雖然，很生氣，還是認命的給她處理傷口。

她每次都會挑爸爸很忙的時候來，只好自己給她處理傷口。

每次看她眼睛紅紅的，仍不住嘀咕，“那麼怕痛，還打架，你知不知道，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想清楚再混啊！混的這麼丟臉，還不如去學校好好讀書！”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大姐大聽到這句話，苦笑了一下，如果可以，我不會出來混，你有疼你的老爸和家人，我呢？

一個會把女兒拿去換酒喝的老頭，如果自己不這樣，早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了。

大姐大自從上次馬馬琳幫她洗去眼上的妝，給她傷口換藥的時候，就喜歡上這種感覺。

自己小學的時候，媽媽就跟有錢人跑了，老爸酗酒。多少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兇巴巴的唸叨自己，可是動作卻溫柔的像媽媽一樣。

讓自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把傷口弄的發炎了，就是喜歡那雙手輕輕的感覺，喜歡那兇巴巴的教訓。

接下來，好多天，馬馬琳都沒有見到大姐大，有點擔心，不會是被自己的話說重了吧，可是這時候沒有電話什麼的，也不知道她家是在哪裡的……

年三十，一家人都坐在床上，玩牌九，就是每個人抽兩張牌比大小。馬馬麗當然還看不懂，就一直在周圍爬來爬去的。每個人前面放一堆牌，一張算一塊錢。

馬馬琳覺得很開心，可惜手氣不好。“怎麼又是我最小，我快輸光了，老媽，你借點給我吧！”

馬馬琳看到老媽眼前一大堆“錢”撒嬌的說。

“不行，說好了誰輸了要把家裡的衣服都洗了的，你可不許耍賴！”馬馬俊第一個站出來阻止。

媽媽手氣特別好，摸了牌，開牌的時候，看到她的總是最大的。

馬馬俊也是，馬馬琳看著眼前的馬馬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