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第1/3 頁)

我用羹匙慢慢喝著牛奶，一邊欣賞著女護士超凡脫俗的風韻，我確實是心神蕩漾了。她不就是海明威《永別了，武器》裡的卡薩玲嗎？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她會使許多軍人放下武器永別戰爭，跟她到香格里拉去享受人間的至福。她是個&ldo;危險&rdo;的人物！

&ldo;一二三四五上尉，第三，你想看的妻子來信，它正在郵局待領，你要急著看，那得等我下班後幫你去跑郵局。……第二，你想知道怎樣到醫院裡來的嗎？……正好，你的床頭桌的抽屜裡有一張紙條，是克里斯少尉留給你的。……至於第一嘛，小姐可以隨時奉陪，只是要價太高。……還怕我那些未婚夫們吃醋。……戰場上得意，情場上失意，所以你很可能痛苦一番。&rdo;

&ldo;小姐，你說顛倒了，我是戰場上失意，必然情場上得意。不過，&rdo;我把牛奶杯放到床頭櫃上，&ldo;你還是把克里斯的紙條念給我聽吧。……&rdo;

&ldo;怎麼？你不識字？&rdo;

&ldo;不，我頭暈得厲害，……&rdo;

這話的確不假，我本來是應該臥床休息的，結果激動得過了頭。我覺得有點暈眩，像在夢中，女護士的白影似的面容像在霧中隱現。

女護士似乎也覺得調侃過了頭，她把我的高抬的背輕輕放低，而後拉開抽屜，取出紙條，柔聲念道：

頭！我在你床前坐了5分鐘。你昏迷不醒，醫生說你絕無生命危險，總

算沒有白白把你救出來。從林間空地出發，我們三個人連夜急行，第二天

上午9時，回到克萊，戴一維和諾爾曼就垮了，一頭栽到基地的哨位上，整

整睡了一天一夜，我真擔心他們累死！

我請求基地立即派出兩架直升機，我也登機為駕駛員指示方位，我們

先找到寶巖村，而後又找到亂石堆，那時你已經昏迷不醒，我們用繩兜把

你吊進機。艙，我也一頭栽倒，失去了知覺。

我敢說我的神經是鋼絲拉出來的，一回克萊，我就和昆嵩基地司令辛

格上校通話，他說威斯特莫蘭將軍剛剛還詢問你和別動隊的訊息，要我直

接跟司令官通話。我本想三言兩語就能完事，結果，威斯特莫蘭將軍不厭

其煩地問了我半個小時。

最後，你猜威斯特莫蘭怎麼講？他說，&ldo;克里斯中尉，我特准你和其

他回到克萊基地計程車兵，到夏威夷去度假兩周。……&rdo;我表示感謝，但我

更正將軍的口誤，我是少尉不是中尉！&ldo;我說是中尉就是中尉！&rdo;威斯特

莫蘭將軍氣哼哼地訓了我一句，好像我忘記了他的權威，&ldo;告訴辛格上校，

其他士兵也都各晉升一級！……&rdo;

我忽然大膽起來，向將軍提出了三個要求：一，要求尋找失落在叢林

中的傑克遜軍士長和他帶的小隊，我想，他們還在繼續戰鬥；尋找在勺子

湖一帶的麥克米倫和其他士兵。二，重新組建一支別動隊；三，我請求擔

任隊長，第七次進入叢林。……

將軍對我的要求一概應允，並且告訴我，他在五天後，將到昆嵩和克

萊視察，那時，希望你對此次&ldo;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