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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這樣的能力如果放到現實世界中那絕對是天才少年,或許也就只能在這個虛擬的遊戲裡,才會有這麼強悍的設定。但是他這樣的能力,顯然對以後快速吸收知識有著非常利好的作用。
阿黎把妤卉寫下的每個字都抄了十幾遍,再寫出來已經能把妤卉的字跡模仿的惟妙惟肖。妤卉算算時辰已經不早了,她也有些疲勞。就收了紙筆,將阿黎寫的字扔進火盆內燒成了灰,脫了外衣準備就寢。
正在此時。就聽葛醫師在正房門外請示道:“四小姐,您睡下了麼?逝水他……他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妤卉聽出葛醫師的聲音中充滿了焦灼憂慮之情。語焉不詳。她怕逝水有了什麼異動,趕緊披上衣服走出正房。阿黎央求要一起去看望逝水。妤卉卻捨不得讓阿黎從溫暖的被子裡出來折騰,就叮囑他乖乖睡覺。她怕逝水會耍花樣,索性將涵佳叫出來陪著,一起去了逝水地房間。
進到屋內一看,妤卉見逝水只穿了裡衣,而且上衣散開,露著大片胸腹,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似乎已經昏迷。另外她還注意到逝水露出來的肌膚上有斑斑點點可疑的紅痕,這不像是針灸刺傷,更像是被人揉捏撫弄形成地印記。
妤卉臉色一沉問道:“葛醫師,這是怎麼回事?逝水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讓你施針治療之後反而暈厥不醒?”
葛醫師哭喪著臉解釋道:“四小姐這也不能都怪我,您給逝水戴地那個貞操鎖是不是與尋常公子們戴地不一樣呢?”
妤卉點點頭。
葛醫師趕緊推卸責任道:“這就對了,我剛才行針催動逝水的血脈,想幫他發汗。您也知道除了個別名醫能隔衣行針,一般為求認穴準確,針灸之時病患都是解了衣裳地。誰知逝水他天生媚骨,我幫他推拿行針,難免會碰觸肌膚,他就連連嬌喘聲聲引誘。我醉酒心迷,禁不住在他身上掐了幾下。結果,他竟然痛得昏厥。想必是下身有什麼特別的禁制,只要他情慾一動就會傷到。還請四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給逝水開了鎖,上藥救治吧。否則他一個男人家傷了下身,若是落了病根,今後都無法服侍四小姐了。”
葛醫師說話的時候不敢看妤卉的眼睛,言辭語氣也多有吞吐閃爍,妤卉明白,多半是葛醫師酒氣上湧被逝水美色所迷,藉著針灸的機會揩油,而逝水是被迫還是主動勾引葛醫師目前還很難判斷。據妤卉所知,男子若是身體敏感,被手段高超的女人撫弄挑逗要害部位,下身會不由自主漲大。逝水戴的貞操鎖內壁有倒刺,若是情慾一動,倒刺入體,定會痛楚非常。倘若逝水是無辜受到脅迫傷害,那實在是太可憐了。
妤卉本來就對逝水產生了惻隱之心,此時更是愧疚居多,狠狠瞪了一眼葛醫師沉聲道:“你把藥留下,以後手腳規矩一些,不要亂碰我的人。今晚的事情先記下,諒你坦誠老實良知尚在,我也不多計較。不過將來你若再犯類似的事情或者逝水這事兒傳了出去,讓我知道了,絕沒你多少好處。”
葛醫師忙不迭應了。其實她篤定妤卉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出小姐不敢與她認真計較,最多也就是嘴上說說充樣子而已。再者小姐們養在院子裡的這種沒名分的侍兒身份低微,經常會被指使陪客,客人若是身份尊貴睡了這侍兒那是給小姐面子的風流佳話,達官顯貴中互贈小侍都大有人在呢。只不過她葛醫師是個平民,睡了貴族小姐的侍兒才叫僭越輕薄,容易落人口實。
葛醫師在此事上沒有太大的道德愧疚,不過她仍然暗暗懊惱,今天沒能盡興還惹了麻煩。逝水生得嫵媚動人,病中更是楚楚可憐,她實在禁不住誘惑,挑逗玩弄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可他偏偏戴了那麼一副特別的貞操鎖。她久經風月,手法嫻熟,輕易能勾起男子的情慾,逝水被他撫弄了幾下就身體顫抖呻吟不止,她還以為他是處子身體敏感經不起逗弄,卻原來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