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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時鹿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唾棄她跟母親,這樣難聽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聽了,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糾纏,只想找到病房然後鑽進去。
林擇深此時正從另外一個樓梯道朝上走,並不知道現在正發生這樣的鬧劇: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兄妹,在醫院走廊相互推搡,誰也看不慣誰。
時鹿明顯現在佔了下風,因為她力氣全用在剛才推人上了。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媽媽——」時鹿提高了點音量。
江騁盯著她半晌,思付估摸著她八成什麼都不知道。
「你老孃早走了,上午就被警察帶走了,你個蠢貨。」江騁唇邊是一抹嘲弄。
「你說什麼?」時鹿瞬間愣住了,即便手肘被這個討厭的傢伙用力攥住她也不掙紮了。
「警察?他們為什麼要帶走我媽媽?」
「你說話啊,他們為什麼要帶走我媽媽?」
林擇深前腳剛到,後腳就看見這麼一幕。
一個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正揪著時鹿不放,路過的人都像是在看戲。
他頓時衝上去一把拉過時鹿。
江騁被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高大男人給攪了局,明顯冷下臉。
「你他媽誰,沒看見我正跟我妹妹交流感情呢麼?」
妹妹?
林擇深眉頭一挑,這就是那個電話裡惡劣囂張的繼兄?
他上下打量了這個囂張少年一眼,一身的戾氣,真他孃的像中二時期的他自己。
「不好意思,我是她未來丈夫呢,小弟弟。」林擇深一點也不客氣,將時鹿拉近自己。
時鹿氣憤之餘是羞氣。
江騁怎麼都沒想到,這男人會這樣自稱。
「妹妹,你都有未來丈夫了,我沒記錯你才十六歲吧,逮上誰都行是嗎,是個人都行是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江騁話裡的諷刺意味都要漫出來了,尤其是妹妹二字,意味尤其嘲弄不明。
林擇深一把上去扯住他的領口:「你他媽說話放尊重點。」
「怎麼,我身為兄長教育妹妹,跟你有關係麼?」
「你算他娘屁的兄長——」
已經有醫護人員在邊上張望了。
「先生冷靜,有什麼事別在這裡好嗎?」一個白大褂工作人員上前制止道。
林擇深同樣懶得跟這個垃圾廢話,一下鬆開他的衣領,拉過時鹿就想走。
可時鹿還不能走,她必須要問清楚媽媽為什麼會被警察帶走。
「你說啊,她為什麼被警察帶走?你告訴我好嗎?」她甩開林擇深,又回到江騁面前。
「喲,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你身後那條瘋狗可是隨隨便便就亂咬人啊,我心裡的這道坎是過不去了。」少年望著正在求他鬆口的小姑娘,心情一下子又變的好,開始得理不饒人。
「那你究竟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怎麼樣?簡單。」他笑笑,末了視線落在林擇深身上:「你讓這瘋狗跟我跪下道歉唄。」
不等林擇深張嘴開罵,時鹿直接果斷拒絕:「不要。」
「不要?那你就別想知道。」他唇邊咧開興奮的弧度,在時鹿耳邊輕輕道:「畢竟,我脾氣很差不是嗎。」
這句話,其實是他故意提的,因為時鹿曾在很久之前,跟間月柔吐槽過。
她說這個新哥哥一點也不喜歡自己,並且脾氣很壞。
不巧,她剛說完,這話剛好被樓下打完球上來的江騁聽見了。
時鹿吐槽完,間月柔只說她不懂事,應該體諒哥哥,時鹿得不到母親的理解,覺得很不開心,扭頭就走,碰巧跟門口手裡握著冰汽水的江騁打了個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