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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的不熱了。
再看他今天穿的嚴實,比來這兒任何一次在室內穿的都要多。
時鹿漸漸安心。
體質好,果然一吃藥,立馬就有效果。
林擇深見她放下了心,接著道:「我剛才還出去買了兩包面,一會泡了吃吧,你還煮雞蛋嘛?」
「煮…」時鹿雙鬢頭髮還有點濕濡,剛才做夢分泌的汗液,還清晰的告誡自己,過去的自己確實很不堪。
「行,那你去洗漱吧,我來就行。」林擇深沒注意到她的一絲異樣,只當是她起床氣。
聽見那句『我來就行』,時鹿陡然回憶起男人連煤氣灶都不會開的模樣,頓時就說不要。
林擇深一聽,話匣子瞬間就開啟了:「嘿,怎麼的不信我啊,我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我了,我知道怎麼煮。真的」
時鹿還是猶疑:「雞蛋不能沸水下鍋的。」
「我知道知道,冷水放進去煮七八分鐘?丫頭放心,你出來我保證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兒的,昨天你照顧哥哥嘛不是,今天輪到哥哥照顧你,保證把你伺候舒服了去上學。」
挨不過一分一秒的時間流逝,時鹿最終還是乖乖走進了洗手間。
出來時,桌面上穩穩擺著一碗沒有紅油色的泡麵。
並且角度刁鑽,確保不會被監控拍到。
而時鹿經常坐著的位置上,則單調地擺著一碗剝好的雞蛋,一杯酸奶。
雞蛋表現坑坑窪窪,一看就是被不經常剝雞蛋的人給作踐的。
時鹿看了林擇深一眼,林擇深很是得意地對她微笑,轉頭就吃了一口手裡的另一碗滿是紅油的泡麵。
很準時,時鹿的電話響了。
林擇深沒有窺聽別人打電話的癖好,但是對方畢竟是時鹿,他也存了一點兒小心思。
間月柔無非就是那幾句雷打不動的關心的話,但是她快近一個半月沒來看過時鹿了,不免有些想女兒。
「鹿鹿啊,下週,下週末媽指定把事情都忙完了,去看看你,你是大姑娘了,懂事,媽媽相信你。」
時鹿咬了很小一口的蛋白,默默聽著,電話那頭長篇冗長的話語,最後時鹿只回了一聲『嗯。』
熱情這玩意,多了不嫌多,少了是個人都能慢慢填補。
時鹿這麼些天,身邊多了林擇深,那份孤單並沒有最初時候的強烈了。
她想念母親,這毋庸置疑。
但是屢次滿懷期待的落空,她早已本能的對不能既定的許諾抱有期待,因為不心動,一切都不會壓著這她喘不過氣。
不能實現她也就不會失望了。
時鹿只吃了一小口的凝固蛋白,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林擇深見她打完了電話,從沙發上站起身將屬於她的面推到她的面前。
時鹿雙手交疊擺在桌面上。
望著面前顏□□人的淺黃色麵條。
想想還是抬頭問男人:「感冒真的好了嗎?」
「你琛哥,鋼鐵俠。」林擇深大佬坐姿,坐在她對面,柔下聲色:「你放心,要是還不舒服,我今天就勉為其難請個假,不去板磚了,在家好好養病,等你放學回來。」
時鹿見他眉眼神采奕奕的,也沒再多問。
她伸出手拿起筷子,開始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吃起來。
而一邊的林擇深見她開始吃麵,也按照約定,開始消滅碗裡的水煮雞蛋。
其實林擇深根本不能切身的體會,一個人厭惡雞蛋的感覺。
他以前當無所事事的垃圾闊少的時候,什麼都有,雞蛋這東西,真的就是,一個他壓根不需要考慮的玩意,飯來張口,胡吃海塞,每天都是飯局的感覺讓他有一段時間幾乎都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