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1/2 頁)
&ldo;我說姑父,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啊,你怎麼才告訴我這個。你不說你們家主要做什麼織造生意嘛,鬧了半天除了織絲織布外,你們家還做這琉璃,啊不,應該是玻璃的生意。你知道這的賺多少錢嗎!我在福建那邊也看到過夷人賣這琉璃,但和今早上在屋子裡看的簡直沒法比,你門家那玻璃做的多大啊,從裡往外看也清楚,可不像那些夷人做的隔著遠了看的就不清楚了。&rdo;
&ldo;你那意思走之前不光是自己想要,還想多拿些出去賣了?&rdo;
&ldo;正有此意。姑父,你放心,咱老三做事從來都是講究規矩的,你那頭便是一個供貨的商販,你開多少錢便是多少錢,現下有多少我要多少。怎麼樣?&rdo;
&ldo;哈哈哈,阿豹,你這胃口倒是不小。行,但這事不著急,東西都在那裡放著,也跑不了。等從松江回來再說。說不定到時候你就不會單要這玻璃了,阿政那小子那廠子裡還有別的東西呢。&rdo;
&ldo;哎,對啊,姑父,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了今天早上如廁的時候,那馬桶確是和平常用的不一樣,這該不會是阿政那小子做出來的吧?&rdo;
&ldo;哈哈,讓你猜對了,不光是那馬桶,你住的那房間大部分東西都是阿政那小子鼓搗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怎麼想出來的,怎麼樣,那些東西可有賣頭?&rdo;
&ldo;哎,別說,那房間裡的東西確是那一般人家不一樣,阿政這小子這樣看來還真是有心啊。若是拿出去,還是真有賣頭的。看來等回去可要好好看看了。&rdo;
兩個人在去往松江的船上就這樣說著,漸漸的老陳便把自家能做的生意都慢慢的推銷了出去,同時也吊起了這鄭芝豹的胃口。
長江口外的海面上,一艘福船正在水上漂著。那打劫陳政的沙老大此時正在自己的船倉裡發著脾氣。
&ldo;梭子魚,你個蠢驢,說,這次乾的活是誰最開始攛弄乾的?他媽的不打聽清楚就動手,你們腦袋都讓驢踢了!&rdo;
&ldo;老大,這不管我的事。要怪都怪那大頭寶。這事前前後後都是他在張羅著,說什麼那家就是養肥了的羊,不去宰了都對不起咱們自己這名號。&rdo;
&ldo;放你媽的屁,他混你也混。我告訴你,這陳家現下不僅僅是那鄭家的親戚了,原本人家就是漕幫的人。的有幾個膽子,竟沒事去招惹漕幫那些人。若是咱們不做這生意,單像以往那樣幹一票就走還可以。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們在陸地上還要靠著那漕幫,的還敢去招惹人家。我看你是活膩歪了。&rdo;
那綽號叫梭子魚的聽到這沙老大這樣的罵他,已經覺得不對勁了,這是老大要找替罪羊的徵兆啊。於是幹嘛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道:&ldo;老大,是我糊塗啊,我是被那大頭寶給誑了,我哪裡知道那陳家有這樣大的來頭。老大,您就看在小的多年來跟著您風裡來雨裡去的就饒了小的這次吧。要不小的這幾回去提您給那陳家從新賠罪。&rdo;
這沙老大聽到手下這樣的哭號並沒有動心,只是陰著臉看著那梭子魚。這梭子魚到底是混的年數長,見到自己這樣了老大還是不放話,連忙跟著說道:&ldo;老大,我那艘船今年的進項不要了,算是賠罪了,老大,求您給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rdo;
這沙老大一聽他這樣說,臉色便稍微好轉一些。殺了這手下也於事無補,既然能把在那陳家的損失撈回來,那何樂而不為呢。況且殺了這手下別的人也會胡亂的猜想。於是便借坡下驢,饒了這梭子魚。
陳政自己沒有想到自己回去後的擔心實際根本沒有必要,他的老爹早就把一切都算計好了。即使沒有那鄭家的相認,這沙老大隻要一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