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第1/3 頁)
“我能這麼做嗎,你會覺得髒嗎。”白楚年與他耳鬢廝磨。
“可以。”蘭波捧著他的臉頰教他,“有時候我說‘不要’,你可以不停下,如果我生氣了,你不能走開留下我,要過來像這樣抱。”
“嗯。”白楚年像受了莫大鼓勵,紅著眼瞼動了起來。
蘭波的魚尾是半透明的,掀開鰭紗後能隱約看見裡面的東西,白楚年低頭盯著看個不停。
蘭波難得會覺得不好意思,活了這麼多年還會被一個比自己小的alpha看得害羞,有點丟臉。
alpha的時間著實太久,蘭波從一開始遊刃有餘的教學狀態變得有些遭不住。
無奈白楚年學習能力太強,把蘭波的話舉一反三理解過後賴在人魚身上不肯下去,漸漸地蘭波就控制不住他。
白楚年看似被鎖鏈項圈禁錮著,實際上則在漸漸掌握主動權。
白楚年提起蘭波纖細的手臂,按著他翻了個身,嘴唇在他後頸若有若無地蹭過,吸他資訊素的淡香。
他的手搭在蘭波腰間,摸索著找到他上身纏的繃帶末端,解開死結,把繃帶鬆了下來。
蘭波反手抓住他:“別解開,後背有疤。”
“我知道,我看過。”白楚年輕易將他兩隻手都攥在自己右手裡,用靈活的左手為他松身上的繃帶。
白楚年的動作很輕緩,但蘭波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和剛才戰鬥中展露出的一樣深不可測。
平時白楚年只是習慣被蘭波壓制,喜歡向他臣服,但實際上他的力量要遠高於蘭波。不過白楚年將口籠鎖鏈留在他手裡,讓他隨時能掌握著這場熱烈愛慾結合的開始和結束。
繃帶散落在沙灘上,蘭波露出久未見過陽光的脊背。
他背上滿是斑駁爪痕,陳年舊傷雖癒合了,留下的暗紅色塊怎麼也消除不下去,傷疤形成一個鬼臉圖案,這是人魚語言中代表被放逐的符號。
“你受委屈了。”白楚年低頭吻他後頸,“族人誤解你,連我也曾經誤解你報復你。”
“過去了。”蘭波微揚著頭輕聲呼吸,“你還小,可以改。”
“我幫你忘記吧。”
“用泯滅?”
“用這個。”白楚年抬手按在止咬器後方的搭扣上,扳開它的鎖,將禁錮獸牙和下頜的籠枷摘掉,只留一個項圈在脖頸上。
他按住蘭波肩膀,低下頭,粗糙的舌面舔紅了蘭波冷白的面板,在蘭波忍不住微微顫抖時,一口咬住了他腺體。
尖牙沒入脆弱面板中,一股濃郁的白蘭地資訊素注入其中,沉醉酒香溢了出來,在周遭空氣中彌散。
“呃!”蘭波的指尖扎進了沙子,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疼痛和麻木同時灌注進他四肢百骸。
蘭波的脊背漸漸透出了一根火紅的線。隨著劑量越來越大的資訊素注入腺體,線條繼續蔓延,像流淌的岩漿,在雪白面板上燃燒的明亮的金色火焰。
燃燒著火焰的線相互勾連,漸漸形成了一頭雄獅標記,佈滿整背,掩蓋了先前暗淡的鬼臉傷疤。
“我標記你了。永久的,不可磨滅的。”白楚年激動地吻他。
白楚年留下的標記色澤明豔,赤烈的紅色中透著閃爍的金,像他的愛和慾望一樣熱烈。
“我們睡同一張床的時候,半夜抱你太緊,你夢裡會害怕,嘴裡呢喃著燙,我知道你不是嫌我,是想起傷心事。”白楚年的尖牙上掛著一滴血,從背後緊緊摟住他,熾熱的體溫包裹了蘭波的身體,“把岩漿忘掉吧,只當我在抱你。”
一顆黑珍珠從蘭波眼角滾落,落在沙子裡,更多的珍珠簌簌掉落。
歸功於太平洋裡一群好事的海豚,王用自己的身體恩賜了他人的訊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