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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將今天的事兒稍微改動了一下,給姜波說了一遍,主要是改動的地方就是兩幫開計程車的為了拉客範圍而談判,結果李想他們一不小心整好給趕上了,而李想他們害怕是有人要堵他們,因此這才報的警。實際上就是一場誤會。
關係再好,可畢竟姜波身上還披著這身皮呢,而且既然出警了,那就必須要有個結論才成,否則姜波回去也不好交差。
既然雲子將整件事情改動了,跟在李想身後的那幫同學自然也不會亂說話,因此即便跟著姜波過來的那兩個年輕的民警也對他們進行了詢問,但無論是老大還是韓曉梅他們,基本上都是按照雲子剛才說的那樣去和民警講述的。
這年頭,因為燕京街頭上的黃面的越來越多,因此不可避免的會產生因為客源而發生的爭執,現在燕京對於計程車行業的管理規定又沒有那麼完善,因此燕京街頭經常可以看到一幫一幫的黃面的司機們聚在一起爭執著什麼。
趕好了,兩幫人吵吵兩句就會散了,要是有一個趕不好,得嘞,那一準兒就是一場群毆。
這種事兒姜波經歷的多了,再加上有他師傅和李想在,因此只是隨便的詢問了兩句,哥三個就跑到一旁吞雲吐霧了。至於剩下的那些記錄,姜波不是還帶著兩個更年輕的民警過來了嗎?
“師傅,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兒,您就給我說。有些事情我出面還是比較合適的!”姜波當了三四年的片兒警了,對於這些‘道上’的事情可是一點都不比雲子知道的少。
雲子的情況,凡是西黃城根南街的那一片兒的老居民都知道。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因此對於雲子一家都很照顧。當年雲子之所以在嚴打時期僅僅才判了三年,與姜波的老子也有莫大的關係。要不是姜波他老子當年硬壓著雲子的其他一些劣跡不上報的話,恐怕雲子就是不挨花生米估計最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
這絕對不是誇張,嚴打那陣兒,警察對待犯罪份子的手段,那絕對已經不能稱之為‘嚴厲’了,用‘變~態’來形容都一點兒不為過。
雲子有個小兄弟,八三年那會兒剛滿十八歲,晚上喝多了,在自個兒家的家門口拿著一把十來公分長的水果刀亂比劃。你說你比劃就比劃吧,你嘴裡別瞎嚷嚷啊,結果那孩子不僅亂比劃,嘴裡還衝著衚衕裡過往的人嚷嚷“把錢拿過來!”
知道的人明白這孩子是喝多了,在那裡自個兒傻樂呵呢。可要是換成不知道的,還就真讓那孩子給嚇住了。這不,那天就有一個下班路過那孩子家門口的婦女,讓那孩子一嚷嚷,再看到那孩子手裡還有一把刀子,結果那婦女嚇得把身上僅有的一毛八分錢給掏了出來。
回頭那婦女跑到派出所報了案,得,這下子可好,原本是喝多了在自個兒家門口‘練刀法’的傻孩子,就這麼直接給安了一個‘持刀搶劫’的罪名,一個多星期之後就直接給判了九年!
合著二分錢一年!
這就是當年嚴打時期的嚴厲勁兒!
當年要不是姜波他老子,就雲子那成天打架鬥毆的主兒,絕對要比那個“練刀法”的傻孩子判的重!
即便是雲子後來出來了,可當年和雲子一起玩的這幫兄弟們還是都很照顧他,都不願意再看著雲子再次踏入歧途,因此姜波才會這麼說。
雲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波啊,當哥哥的謝謝你了。不過今兒個這事兒呢都過去了,小想他們也沒收到什麼傷害,這事兒就算了吧。”
姜波一聽雲子這麼說,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李想一眼,說道:“這個點兒你丫不應該是在學校嗎?怎麼好好的跑到這邊來了?別給哥哥說你們今兒個放假啊?別拿那些話兒糊弄哥哥!”
李想嘿嘿一樂,說道:“三哥,瞧您這話說的,多稀罕啊!兄弟我什麼時候糊弄過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