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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開天闢地 第十八節 夜探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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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領頭的校尉正是陸斌，隨行的有特種部隊的鄭思奇，高一龍，李相敏，梁自強。還有陸斌的侍衛邱固元和邱本元。當然，李健也一起來了。一聽林文察說要抓人，陸斌這個時候臉上沒有表現出慌張，心裡卻著急如火，心裡叫到，你個林文察，到時候有你的好看。嘴上他爭辯說：&ldo;大人明察，小人們確是巡撫府的辦差，小人們冤枉啊。&rdo;

林文察說：&ldo;還說冤枉，你說幾個月不在福州，可是為什麼通行公文卻是一個月前頒發的。還有，你既然在浙江辦差，為什麼拿的卻是福建巡撫府的公文？&rdo;陸斌心叫不好，沒有想到這裡出了差錯。這個林文察還真是仔細，不好對付啊。早知道會出差錯說什麼也不讓總司令來福州城了。他一邊用眼神示意鄭思奇他們準備護著李健撤退，一邊應付林文察，&ldo;大人有所不知，小人有下情回稟。&rdo;

林文察說：&ldo;那好，你說說有什麼下情。&rdo;陸斌剛要解釋，這時候又匆匆忙忙趕來了一個人。他是浙閩總督府藩司周開錫。陸斌見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救星終於到了。眼睛示意周開錫快來解圍。周開錫見這邊兩面的人都劍拔弩張的，急忙上來解釋。他對林文察說：&ldo;誤會了，誤會了。這些人都是巡撫大人的手下。&rdo;陸斌適時地說：&ldo;周大人來了就好，周大人，這位大人懷疑小人的公文是假的，說時間不對。周大人作證，這不正是周大人上個月初八派人送給小人的通行文書嗎？&rdo;周開錫反應極快，連忙說：&ldo;對啊，公文哪裡會是假的呢？那正是巡撫大人遣小人傳送的。林大人過慮了。巡撫大人正找他們呢！浙江左大人有急事派他們回來的，我奉了巡撫大人的命天天在這裡等候的。林大人快點放行，我好帶他們去見巡撫大人。&rdo;

林文察感覺還有一點疑惑，可是又說不出來。只好對手下人做了一個手勢，說：&ldo;既然這樣，那就放行吧。&rdo;

陸斌如卸重負，領著人這才透過了城門關卡。周開錫招呼他們直奔巡撫府。這個時候，李健發覺，雖然天氣不熱，陸斌的後背卻濕了一大片，幾個侍衛也是神情緊張。陸斌用責怪的口氣責問周開錫：&ldo;你怎麼晚到了，不是說好是傍晚時分的嗎？&rdo;周開錫沒有見過陸斌這樣嚴厲過，緊張的回答：&ldo;都是下官的錯，趕來的晚了，只是因為司庫的公務給耽擱了一下。&rdo;

李健不想因為自己弄得大家緊張。想緩解一下氣氛，就問陸斌：&ldo;這位就是廣西南寧府周老爺子的大公子，劉三的大舅子周開錫吧。沒有想到上次劉三救了周家，竟然和周家攀上了親家，成了周家的乘龍快婿。我聽說黃崇英嫉妒的很呢！周家的小姐可是漂亮呢！我參加過婚禮，還鬧過洞房呢！&rdo;陸斌回答：&ldo;這位正是周開錫，現在在浙閩總督府任藩司。&rdo;周開錫不認識李健，但是一聽這個人說話輕鬆的口氣，加上陸斌謙恭的回答，心裡咯噔了一下，暗自捉摸，陸斌已經是革命政府裡排的上號的人物了，難道這個人比陸斌還大。難道是總理王韜？不對啊，王韜不過和陸斌平級，不用這樣謙恭吧？這時李健又發問了：&ldo;周大人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巡撫徐繼畲知道嗎？&rdo;不等陸斌回答，周開錫主動答話，謙恭的說：&ldo;此事徐大人並不知曉，下官是和陸大人單線聯絡的。下官這幾天才知道原來巡撫大人早就心向革命了。這真是大事所趨啊。&rdo;陸斌點頭同意，也暗自讚嘆周開錫善於觀察，明白問話的人來歷不簡單。李健也感到驚訝，就問周開錫：&ldo;我只知道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