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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對唐翎的做法很是不解,不明白明明小皇帝就在唐樾身邊哪還有把這重要人物往外送的道理。
唐翎覺得這系統真是目光短淺:這位可是以後要做皇帝的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我身邊待得太久,我將他推舉到適合他發展的位置上去,沒準以後人家還能惦記著這推舉之恩。若是一直困在惠承宮裡,反而對他將來不好。
系統摸了摸自己的資料腦袋,覺得很頭疼,唐翎現在的思維越發像是一個老母親,處處都是以「一切為了孩子,為了孩子的一切」為出發目標,半點都沒有想到這個劇情任務。
他提醒道:你最近對大女主以外的人動作越發有些大了,蝴蝶效應知道麼,現在你一個舉動以後很可能引起劇情線的變化,到時候情節便不在你的掌握之中了。時間線、人物關係……所有的一切就會變化,保不準生出什麼事端出來。
唐翎抬頭望了望天,半分都不在意道:那多有意思啊。
系統看著她這幅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模樣,若有所思。
第26章 爭吵
回宮之後,唐翎首先看得便是梁迢。
梁迢始終對她有防備之意,這一點她清楚得很。
不過當她瞧見她臉上沒什麼血色地坐在床邊之後,也就沒有再注意她所謂的那點防備之心。
唐翎心想自己真是老媽子的命,一個個都是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來到她惠承宮,簡直把她這裡當成了「養生堂」。養好一個唐樾,又來一個梁迢。
她對著秋歲細細吩咐了一番,叫她這段時日好生照料著梁迢。
可這孩子並不是很領情,語氣生硬得很:「公主不用在我身上費什麼心思,若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說便是。我這條命本來也是公主保下的,就算是還給公主也沒有什麼。」
唐翎一愣,瞬間彎了眉眼:「聽起來好像我要叫你做什麼豁出命去的事情一般。」
梁迢道:「我在宮中做宮女已經許久了,什麼美人貴人的手段見得也不少。公主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待我好。先前就有女官曾對我說過,在這宮中,別人待你的好,是要拿命來還的。」
唐翎覺得她這話說得確實是有些道理,可總覺得還是太過陰鬱了些。自己畢竟是要給她樹立一個美好的世界觀的,因而笑言:「你都是從哪裡聽來的,怎麼我在宮中生活了十幾年,卻沒有聽過呢。秋歲,我待你不好麼?要你拿命來賠我來麼?」
秋歲在一旁笑道:「公主,這孩子心思重著呢。你一言半語的開解不了她,今早你不在,我同她說了好些會話,結果她同我說得話竟比阿樾剛來的時候還要少。」
唐翎在梁迢床榻邊坐了下來,淡淡道:「住上一段時間便好了。人心隔肚皮,總要叫她待久了,才知曉我惠承宮裡的人揣的是黑心還是紅心。」
梁迢面色還是冷冷:「公主不問嗎?」
「問什麼?」
她抬起眼睛,梁迢的眼睛很是漂亮,晶瑩剔透,陽光透進來,像是一雙琥珀。唐翎只覺得看著她,好像就看見了先皇后當年的風姿。她在心中暗嘆,自己何德何能頂了這樣一個美人的身份。
可如此好看的人,說出來的話始終都是冷冰冰的:「問怡園的兩具屍/體。」
兩具屍/體,一具大的,一具小的還未成形。
唐翎確實沒有什麼好問的,書裡這一段她記得很清楚,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那個侍衛的結局罷了。
她故作高深:「沒什麼好問的。宮中繁雜的恩恩怨怨多得很,我又不是判官,總不能一件件的聽過去。」
「可公主若是不聽,便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不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如何能夠對我放心。」
唐翎道:「若按照你的想法來,那麼即使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