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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家不說話,沈淮之便道:「那走了。」
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包間,乘電梯下樓。
第50章
電梯廂內,沈淮之高大的身軀挺立於c位,林以桉則像沒有骨頭一樣懶懶倚在了側後方角落刷手機。
他們不知道——自從八年前相遇一直到現在,兩人乘電梯,便永遠都是這隊形,從來也沒變過。
林以桉刷了一會兒微博,便關了手機,把手連同手機一起揣進了口袋,忽然想起來說了一句:「哦對了,剛剛謝謝你。」
沈淮之說了句:「沒事。」
而在這時,電梯抵達一層,電梯門緩緩開啟——
他一副想當然的口吻道:「送我回家就行。」
「……」
他因為她喝了酒,不能開車,這兒又不好打車,她當然應該送他回去。
林以桉說:「可以啊。」
兩人走到了會所門口,見侍應生已經把二位的車開了過來,兩輛車一前一後停放在了臺階下。
沈淮之的黑色大賓利在前。
林以桉體積比賓利小了三分之一的乳白色 i oper 在後。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對比鮮明。
不知為何,沈淮之看了這畫面莫名有點想笑。
林以桉問:「開哪輛?」
沈淮之走下臺階,看了一眼那輛 i oper,拍了拍它的車頂道:「這麼可愛的嗎?坐這個。」又對身後侍應生說,「我的車開回去,我明天讓司機來一趟。」
五分鐘後,i oper 穩穩噹噹開上了平展的路面。
夜色已深,南水灣附近居民小區極少,道路寬闊而空蕩,兩側高聳的路燈向前方筆直地鋪展開來。
林以桉兩手握著方向盤,認真開車,拐彎時,也嚴格按照教練教的那樣一點一點地轉動方向盤。
車內靜默許久,沈淮之忽然開口問了句:「這兩年過得好嗎?」
雲淡風輕的口吻,像一個久別重逢的故人。
不知為何,一股陳年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她忽然在想——在這世上,其實沈淮之也算一個懂她的人了吧。
林以桉目視前方,認真看路,回了一句:「挺好。」
沈淮之道:「看你這兩年挺紅。」
林以桉道:「是啊,不過挺累的。」
累到有時,她竟能與過去的沈淮之產生遙遠的共情。
記得有一次劇組趕工期,她連續一週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
下了戲後,她癱倒在床上,連洗漱都懶得,腦子裡忽然就在想——如果這時候,旁邊有一個像十九的林以桉一樣吵吵鬧鬧、哭哭啼啼的丫頭片子在,那她一定煩死了。
當然,理解不等於原諒。
有時,她想起那一年——當然,前半年他們還算甜蜜,而後半年,她為沈淮之流過的眼淚,沈淮之對她的輕視、怠慢,都讓她無法對這個人釋懷。
她理解他,她也恨他,有時,她也會想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她有時希望他過得好,有時又希望他過得慘,總之……
前任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生物,會讓人對其產生如此複雜的情感?
而在這時,沈淮之又問了一句:「你這兩年沒再找一個嗎?」
她反問了句:「問這個幹什麼?」
「就好奇。」
林以桉輕笑了下,打了轉向燈,穩穩妥妥拐了個彎,拐出了南水灣區域,這才開口道:「你猜呢?」
沈淮之便不再問下去了。
這問題他猜了兩年,但猜不透。
時不時地,營銷號倒是會爆出她的緋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