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二敗史文恭(第1/2 頁)
在後面約好的地方等了好久,鄭元一直不見魯智深引幾人去,怕出什麼意外,終究放心不下,便帶著小頭目和一個嘍囉前來檢視。
他單手持棍,緩緩打馬到史文恭近前,“史兄,我們又見面了。”
“哼!”
只是冷哼一聲,不回話,史文恭已經沒了鬥嘴的心思。
他怎麼能不知道,現在和鄭元打將起來,自己未必會落敗,但一定贏不下對方。
其實是在安慰自己,這種局面輸贏根本就沒有懸念。
史文恭當初和師父學藝時,將十八般兵器樣樣都學得精通,其中戟法馬戰技巧更是精純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因而他馬上使戟的武藝,才是一身本事裡最為了得的一項!
眼下馬卻在敵人坐下,他雖不知鄭元馬上武藝若何,但也清楚,優勢如今不在自己這裡。
那麼此刻最緊要的就是保持體力和冷靜心態,不能讓對方找到可乘之機!
見他不說話,鄭元笑道:“那日你我的話並未講完,灑家今日再來問你,你可願歸順我梁山坐一把交椅?”
史文恭還是不答,鄭元又道:“如今你身困體乏,灑家又在馬上,你沒有一分勝算!
如不想死,灑家勸你還是乖乖就範,莫要憑一時之氣,耽誤了性命!”
史文恭依舊裝聾作啞,保持著那份理智,身邊的薛本卻惱怒不已,“你這賊匪,有甚本事,敢讓我老師往你那賊窩裡屈尊!
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家,看配也不配!”
那日鄭元與其賭鬥,如同遊戲一般並未拿出真實本事,薛本自然以為面前這山大王本事只得平平,也只比自己強那麼一絲,遠不如史文恭厲害,故此一點不懼怕!
鄭元懶得離這腦殘,若不得他,史文恭還走不了這麼一遭。說起來還該感謝才是。
“史文恭啊。”他依舊一副笑容,“你雖手段高強,卻沒眼力,放著世間那麼多青年豪傑不去教授,怎的挑了這般一個匹夫?
當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薛本見罵自己是匹夫,更怒,“你這鳥賊人,說哪個是匹夫?有種下馬來,老爺和你還戰三百回合!”
但惱怒歸憤怒,他也只不過是個唬勁頭,卻不敢真個出手,一來在鄭元手裡吃過一次敗仗,二來飢乏交困戰力大減。
加之鄭元胯下還有馬匹,將雙方差距又拉大一個臺階,他壓根就沒有勝算。
“說他是匹夫。”鄭元撇了薛本一眼,又向史文恭道,“灑家都覺辱沒了匹夫二字。”
不想史文恭卻護短,終於開了金口,“是不是匹夫,也總強似你這鼠輩,去做那殺人越貨的賊寇勾當!”
鄭元不惱,還頗為耐心的解釋了一句,“自灑家做了那梁山泊主,並未再做過打家劫舍的買賣,只不過好事不易出門,你不知曉而已。”
史文恭似乎就在等這個回答,“那你明知我乃清白之身,不願往你山寨落草為寇,卻三番五次跑來逼迫,還要去劫持我一府家眷,又作何道理?”
鄭元神色逐漸嚴肅,“落草者未必是寇,那林沖本來婚姻美滿,只因他娘子貌美動人便遭了無妄之災,險些叫壞了性命,這是何道理?
在這黑漆漆的一片天下,史文恭,像林沖那般遭遇,未必就不會落在你的頭上。”
史文恭不屑,“你休要扯那歪理,我只聞大丈夫須盡忠報國,豈可為了一己仇怨就因私而廢公,做一名和朝廷為敵的賊人!”
淡淡一笑,鄭元又道:“想你一身本事,那等了得,滿朝武人有幾個能比,如何卻只在一個員外家裡做得一個甚槍棒教頭。
再看那高俅老賊,只會踢個甚麼蹴鞠,便身居高位,深受官家寵幸把持朝政,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