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敗史文恭(第1/2 頁)
不光魯智深兩個,只那圈中史文恭也暗暗吃驚。他本有六成把握能打勝鄭元,卻不料對方忽然變了套路,十分怪異,一時間竟難以應付。
但這貨到底還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只是稍稍吃了些虧,便立馬調整路數,逐漸又和鄭元戰的不分勝敗!
此刻史文恭已有了抓捕鄭元,逼出薛本下落再送去東京邀功的心思。精神倍增,將手裡那杆槍使的異常兇猛,可也只能勉強和對方戰個手平,心裡越來越驚!
急忙搞不清楚發生了甚麼,對手棍法竟然變得十分難纏。
原來鄭元和史文恭已酣戰六十餘合,發覺對方槍法竟比想象中還要強出一些,心知用棍法贏他不得,便靈機一動以棒做槍,使出了那套五虎飛雲槍的槍法。
但畢竟手上是棍,使出來稍稍有些不適,一時間還未能盡展那套槍法強悍之處。
只稍佔了幾下上風,立刻又被史文恭找補回去,以自又得個手平。
不過槍與棒的區別,只在有沒有那根槍頭,實則差距不是很大。
十來個回合後,鄭元亦慢慢使得順手,又戰得十來回,史文恭已開始慢慢不支。
得了機會,鄭元暴喝一聲,以棒頭做槍頭,向著對方胸口刺去。
那史文恭直嚇一跳,本就心驚,慌亂間急忙措不得手,被鄭元撥開了槍,一棒戳進去,正好給戳到左胸,站立不住往後而退。
並不放他,鄭元趕上兩步舉棒再打,史文恭下盤不穩不能抵擋,肩頭直吃一棍,吃疼跌倒在地,被鄭元用棒頭搭在頭頂,“可是服麼?”
哪裡肯服,史文恭最會馬戰,最善使戟,今天這場不僅是步戰,他又用的是槍,還被兩個人先後打了車輪,不光不服氣,還自認為若是馬戰自己能有七成把握打敗鄭元!
他趴在地上,“你兩個一先一後車輪戰並我一個,即便打得贏了,卻不是好漢作為!”
“如此說。”鄭元問他,“單打獨鬥勝了你時,方才心服麼?”
“正是此說。”史文恭爬著點頭,“待我回去將養精神,改日再戰,那時一個只對一個,贏了才算本事。只怕你們不敢放我回去!”
鄭元卻笑了,“有何不敢,灑家既然敢來,就無甚怕處。你不聞灑家不日前一陣殺的數萬官軍慘敗而歸?”
這時候再不吹牛,更待何時?
史文恭正暗自欣喜,以為鄭元是個莽夫,會放自己回去,卻又他話鋒一轉,“但灑家也非只是匹夫,更不欲多生事端,於今你服也好不服也罷。灑家只實說與你,你今日願歸順灑家,可活!
若不肯時,則須死!
自己選罷!
想清楚了回話!”
史文恭沉默片刻,才道:“如肯放我回去,必不洩露好漢行蹤。”
“灑家沒有給你這個選擇,你還想誆騙灑家……”
鄭元話未說完,忽聽得遠處一陣人言馬嘶,“前面遠處好像有人,莫不是老師找到了老二在那裡?”
想都不用去想,薛家莊帶人找來了此處!
見對面來的人多,不是頭,鄭元不敢久留,“若敢洩露灑家行藏,必將那薛本砍為肉泥!”
撂下一句狠話,拉著魯智深和時遷,馬也不要,急忙隱身於旁邊林中飛也似去了。
史文恭急忙爬起,過去牽了馬轉身往回走,迎面來了黃海、薛固、薛瑛三個,帶著十來個莊漢。
“老師。”薛瑛見面便道,“我等回來,聽得有賊子偷了老師馬去,特來尋找。”
史文恭拍了拍馬道:“馬已尋回,我也得知了二官人的訊息,這裡不方便講話,先回莊上去再說。”
幾人不多問,趕緊返回莊上,叫來了薛老太爺。三個教師和薛固、薛瑛聚在一起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