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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也就是2000年年初,兵役法改革,義務兵只服役2年,第三年就可以轉士官領工資了。我終於明白了,老班長的窮人背景和參謀長職權有限,讓他們都很無奈。那年的老兵很多,關係兵都擠破了頭,必須有部分人犧牲和奉獻。所以,第2年我有資格去報名考軍校的時候,我沒去報名。因為我對自己的背景一點信心都沒有。退伍的時候,事實證明瞭我的選者。我同年度的某戰友退伍的時候剔了個光頭,曰:從新開始。曾經的骨幹尖子,大學生也不過如此我多少帶著遺憾和激動,退伍回到了家鄉。至少我曾經的部隊,是純潔的,是隻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都被選者了犧牲。而我的故事正是從這裡開始。
正文 第二章
正文 第二章
退伍回家沒幾天,便跟幾位同鄉戰友,一起到了省城,找了一份工作,保安。01年的時候,包吃住800元的月薪,對於我們這些以前只有每月幾十塊津貼的人來說已經很滿足了。第一個月工資,我買了一個bb機,我用部隊帶回來的手槍彈夾袋改裝成了一個套子,純牛皮的,放bb機正合適,隨時別在腰間,感覺很洋盤
四個月之後,公司來了一位副總。是位30歲女性,雖然我知道她的年紀,但是她面板保養的很好,看不出真實年紀,穿著也很有內涵氣質,典型的職業女性。下午我被主管安排去陪副總買東西,副總是北京人,剛到這邊,需要採購很多生活用品,我和另外一位司機就被免費徵用當苦力。她很健談,以一位姐姐的身份,跟我擺家常,買了n多東西之後,辛苦的爬上7樓,那時候省城的電梯公寓還很少,我表現出了過人的身體素質。晚上,副總又請我吃了頓晚飯,我大概瞭解了她的一些情況,老公在某集團軍擔任要職,作為一個軍嫂,一個人在商場打拼,確實很辛苦。從那之後,整個保安部門中,就只有我把副總喊姐。而我的保安生涯,也即將結束。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中午,公司來了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陸軍軍服,中校軍銜。我例行登記,他也很配合,訪問物件是陸瑤,陸瑤就是我的副總姐姐。剛好十分鐘前,陸姐吩咐我任何人來找她,都說她不在。因為是週末,公司加班的人並不多,那中校軍官也不為難我,走到來賓等候區,靜靜的坐在那裡。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會不會是陸姐的老公?但是聽說她老公最近在沿海參加演戲,而且不會連自己的老公都不想見吧。我胡思亂想了半天,不知不覺都到了下班時間,辦公室的人陸續走的差不多了,我側頭一看,發現那為中校軍官還是坐在那裡,像個幽靈一般,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傢伙也太厲害了,坐了5個小時動也不動,我幾乎忘了他的存在。我急忙走進辦公區,來到陸姐的辦公室門外,輕叩三聲,然後推門而入,發現陸姐正埋頭寫著什麼東西。我把那個傢伙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下,她點點頭,絲毫也不奇怪,讓我先下班離開。
傍晚我吃過晚飯,和幾位保安同事正悠閒的走在大街上,欣賞著來往的美女,突然bb機響了,我的急忙跑到共用電話旁,插入我的ic卡,原來是陸姐call我,居然叫我去陪她喝酒。我也不多想,撒腿就像指定地點跑去。
到了迪吧門口,等了5分鐘左右,陸姐便開著公司給她配的帕薩特過來。那晚陸姐玩得很瘋,喝了很多酒。最後還是我喊的計程車把她送回家,然後杯具的揹她上7樓。(不用多想,那時我剛好19歲,陸姐大我12歲,把我當親弟弟看,我們之間不會有y民期盼的那種姦情)
第二天上午她沒有上班,中午的時候,給我打了傳呼,我借戰友新買的t28回了電話,原來是叫我下樓吃飯,她就在對面街上的麥當勞等我。我準備跟她開點玩笑,卻發現她表情很嚴肅。然後她開啟話夾子,給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