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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嫻嬪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路過一片假山時,一隻手突然從暗處伸出來,將她帶到假山後輕聲道:「主子來信。」
嫻嬪被嚇了一跳,此時捂著胸口喘粗氣,對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沒好氣道:「你要嚇死我!有事快說。」
黑衣人也不在意她的態度,依舊恭敬道:「主子讓你在宮中做出點大事來,分散注意力。」
「就這事,沒了?」
「沒了。」
嫻嬪一扭身朝外面走去,一邊輕聲說:「我知道了,回去吧。」
她回頭看向池錦的院落,臉上浮現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暗道:有什麼,是比后妃偷人且懷有身孕這種事,更來得刺激有吸引力呢?
……
燕莊澤快步回了寢殿後,揮退所有宮人後,一個人坐在內殿的床上,背上的傷口已經停止滲血了,餘安的止血藥很管用。
暗衛首領從暗處走出來,單膝跪地道:「回主上,是左相和蠻夷的人。」
燕莊澤道:「再查,查蠻夷國人身份。」
他有些懷疑蠻夷人的真實身份,卻又不敢妄下定論。
「是。」暗衛道:「景公子的朋友是否需要調查?」
「餘安……」燕莊澤想了想,釋然道:「不用了,他不會高興的。」
這個他自然是指景遲。
如果被景遲發現自己暗地裡調查他的朋友,一定會生氣的,畢竟他是那麼講義氣的一個人,肯定不希望自己朋友受他牽連。
暗衛感覺自己似乎吃了什麼沒有實質的東西,如鯁在喉般退了下去。
所有人都退下後,燕莊澤一手握拳,抵著嘴輕笑一聲,心裡滿是說不出的甜蜜。
景遲竟然不惜一切保護我,那怕代價是生命也沒有絲毫猶豫。
只是……燕莊澤眸光沉沉,這種事情今後都不能發生,他可不希望景遲有絲毫損傷。
次日,池錦等人早早就起來了,所有人都集中在林區外的高臺上,心思各異。
昨晚看似平靜,實則在很多人眼裡,那就是不眠之夜。
譬如左相。
池錦今日依舊跟著燕莊澤坐在高臺的最高處,可以俯瞰下放所有人,他不著痕跡地觀察起來。
重點便是左相,池家,還有嫻嬪。
嫻嬪似乎沒有異樣,此時正笑臉盈盈朝燕莊澤暗送秋波,或者說在有人的地方她都戴上了柔弱可人的面具。
可惜沒人去買她的帳,看著她眼皮都快抽筋的樣子,池錦親手為燕莊澤斟了一杯酒,沖嫻嬪笑了笑。
嫻嬪:……你給我等著!
左相正同旁邊人說自己老了,說不準何時就會致仕,實則是借著休假閒賦在家來擺脫幹係,讓人難以抓住把柄。
這一招便是以退為進。
池家那裡就更精彩了,池老頭獨飲獨酌,拒絕和任何人交流,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就算他無心說話也有的是人偷看他的臉色。
於是便有下面這有趣的一幕。
池家主無意看向一邊,恰好看到自己忐忑不安的下屬,那名下屬正用看救星的目光看著他……
池家主:……
三番五次見到有人這般看著他後,心下大恨,這群不中用的東西!看著他看什麼?嫌死得不夠早嗎?
他暗暗觀察了下高臺上皇上的神色,剛好看見池錦給燕莊澤斟酒,而燕莊澤也心情大好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寵溺意味十足。
頓時心安不少,幸好當初費盡心機將池錦送進宮中,如今只要池錦還受寵,那他的異心就不會暴露。
這麼想著,池家主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也不知道池錦的藥用完沒有,陛下這個年紀正式龍精虎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