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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進了家門,這頓飯吃的,卻意外的順利。
外婆沒問太多, 甚至沒有問他們維和的事。
外婆養了只綠鸚鵡,飯桌上除了讓溫槿和陸連川多吃點飯, 就是聊她的綠鸚鵡。
一直沒等到外婆問, 陸連川放鬆了,也飄了, 吃完飯,就逗著鸚鵡,問外婆:「它會說話嗎?」
外婆說:「不,話說的越多,就越容易露餡,你說是不是?」
陸連川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又笑著說:「外婆,你把鸚鵡給我一週,下週來,我讓它給您表演問外婆好。」
外婆:「不用了,你好好工作,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小槿,我就很好了。」
陸連川仍然沒有察覺出外婆話裡有話。
倒是溫槿在一旁,看著外婆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如擂鼓。
陸媽打量著溫槿,心疼道:「瘦這麼多,也曬黑了……這幾天你們都回來吃飯,回來好好吃點東西補補……」
陸連川唰地扭過頭,道:「哪黑了!沒曬黑!」
陸媽:「我沒說你,我說小槿。」
「她哪曬黑了!」陸連川道,「白著呢!」
溫槿連忙瞪眼,示意他閉嘴。
陸連川說的白,是指她沒曬到的地方白。
前幾天,他抱著溫槿,感慨:「好白啊……尤其你的胸,特別像雪布蕾,上面綴著兩瓣桃花。」
溫槿沒敢問什麼叫雪布蕾,只捏住他的嘴,威脅他:「閉上嘴,不許再說話!不然你滾走一個人睡!」
所以,陸連川當著長輩面強調她白時,溫槿如臨大敵,生怕她下一句就是,她衣服蓋著的地方還是很白的。
陸連川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想起了纏綿悱惻的夜,想起了最近一次誇她面板白的場合,立刻笑了起來,還是那種眼中一汪春水,春\\色無邊的笑。
溫槿捂著眼睛,遮蔽了他熱烈無恥的目光。
陸連川打了個哈欠,說:「我們走吧?」
陸媽意外道:「剛吃完飯就回去?」
陸連川心裡急,他是想趁著午飯後的瞌睡勁,跟溫槿回去趴窩,因而也坐不住,就說:「下午還要去單位,我們回家整理點東西,屋子還沒收拾利索。」
溫槿似乎明白了他遞過來的訊號,無奈又好笑地演起了夫唱婦隨,跟陸家人告辭。
等兩個人走了,陸媽扒在廚房的窗戶口看,見兩個人挽著胳膊走出院子,笑得挺甜蜜。
陸媽含笑點頭。
外婆搖著輪椅過來,說道:「連川還跟我裝傻。」
陸媽笑著說:「我都不敢提。」
其實,他倆來之前,外婆已經從院長那裡打探來了訊息。
陸連川申請延期,多在弗沙待了兩個月。在弗沙維和的最後一段時間裡,溫槿所在的臨時防空站被反動\\武裝分子攻破,將專家們俘虜了,陸連川作為隨行醫生,也被一起帶到了俘虜營。
他們開出了天價贖金和一系列苛刻的條件,七天時間,每一天槍斃一個俘虜對政府進行試壓。
不過,因溫槿是國外的專家,且被俘的醫生是她丈夫,所以,價值千金的夫妻倆,成為了武裝分子手中最重要的談判籌碼,被幸運的放在了最後的談判中。
這給了夫妻倆足夠的時間進行自救。
溫槿在陸連川的掩護下,順利偷到了訊號發射器,稍作修改後,向指揮部秘密傳送了俘虜營坐標。
終於,最後一刻,救援隊雷霆出擊,救出了槍口下的夫妻倆。
獲救後,陸連川抱著溫槿,差點大哭出聲。這之後的半個月裡,兩個人形影不離,手幾乎都沒鬆開過,直到半個月後,神魂終於囫圇了,陸連川第一句話就是囑咐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