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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魔門驟然撒手再不管桓玄的事,如果桓玄能認清楚形勢,集中全力對付他劉裕,即使失利,亦不致敗得這 快這 慘。可是桓玄的性格和出身害了他,使桓玄打從心底裹看不起他劉裕,而桓玄本身是絕經不起挫折和打擊的人。忽然間,桓玄醒覺建康並非江陵,在建康他只是個不受歡迎的佔領者,沒有人真心的支援他,這個想法令他生出懼意,棄建康逃返老家江陵。
可是重返江陵後,荊州諸將均向他表態效忠,他的錯覺又回來了,以為一切依舊,荊州軍仍是桓溫時期的無敵雄師,而他更急於雪恥,重振威風,就是在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心態下,妄然發動孤注一擲的反擊。
劉裕比任何時刻更清楚知道,桓玄的小命正緊握在他手上。
淡真呵!為你洗雪恥恨的時刻真的來臨了。
「咯!咯!咯!」
尹清雅的嬌聲,在艙房內響起道:「是不是高彥那個小子?又有甚麼事哩!」
高彥推門而入,向坐在艙窗旁的尹清雅嘻皮笑臉道:「老夫老妻,還有甚麼事比為你解悶兒更重要。哈!我見你的艙房燈光火著,當然要過來看看。」
看著高彥掩上房門,來到身旁坐下,尹清雅沒好氣道:「誰和你是老夫老妻?你最好檢點些,不要以為立了些小功小勞,我會格外寬容你。噢!放手!」
高彥收回剛捏了她臉蛋不規矩的怪手,心滿意足的嘆道:「終於到了收拾桓玄這個奸賊的時候,雅兒開心嗎?」
尹清雅雀躍道:「人家正是因太興奮,所以睡不著。我們真的可以打敗他嗎?」
高彥道:「你可以放十萬個心。桓玄比起我們的小劉爺,實在差遠了。老劉這小子真的不賴,場場硬仗,卻是每戰必勝。桓玄這蠢傢伙打過甚 大仗?兩人根本不能相比。」
尹清雅半信半疑的道:「希望今次不會是例外。」
高彥神舒意暢的閉目道:「雅兒只須看我的神情,便知我這個最害怕上戰場的人也毫不害怕,尤其我們現在乘的是『奇兵號』,有南方第一操舟高手老手把舵,縱然在戰火漫天的大江之上,仍可倒頭大睡,高枕無憂。上戰場哪有上得這般寫意的?而事實偏偏是這樣。」
尹清雅兩眼上翻,罵道:「真誇張!」
高彥睜眼朝她瞧去,道:「我們生多少個孩子好呢?」
尹清雅左右臉蛋立即各升起一朵紅暈,大嗔道:「誰和你生孩子?」
高彥大樂道:「雅兒猜會是誰呢?來!讓我哄雅兒入睡,醒來時,該身在崢嶸洲哩!」
燕飛偕向雨田,來到遠離營地北面的一個小山崗上,苦惱的道:「看來慕容垂是不肯罷休的了。」
接著把與紀千千的最新對話詳細道出。
向雨田皺眉苦思片刻,道:「你的心是否很亂?」
燕飛點頭應是。
向雨田道:「這正為慕容垂最厲害的手段,可利用紀千千主婢,擾亂你們的心神,令你們喪失理智,作出錯誤的判斷、錯誤的行動。換過是拓跋珪,保證慕容垂難以得逞。」
燕飛道:「你說出了我們最大的弱點和破綻,不過縱是曉得如此,但關心則亂,所以我找了你這個最清醒的人到這裡來想辦法。」
向雨田道:「你肯定找對了人,我是旁觀者清,慕容垂既拒絕了風娘和平解決死結的提議,顯示他心有定計。可預見他只有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方肯接受你的挑戰,而現在明顯他仍末陷進這個田地。」
燕飛頹然道:「我最害怕的情況,是甫抵日出原,慕容垂趁我們人疲馬乏之際,公然表示要在某時某刻處決千千和小詩,那時我們該怎麼辦呢?」
向雨田斷然道:「慕容垂只是虛張聲勢,他肯定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