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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著她懶散的模樣,沉聲道:“你中毒了對嗎?這毒是不是與那個南海三皇子有關?”
聽到常雅的話,阿茂心中一凜,整個身子都像是凍住了。忍住心中酸澀,繼續強顏歡笑。
——不是,這毒是我不小心被瑝魚蟄的。
“哦?是嗎?我可記得瑝魚不會使人失聲。倒是有種**名曰“莫言”,雖是**卻能壓制瑝魚之毒。”
阿茂苦笑垂眸,既然都知道,還問什麼?這兔子還真是喜歡看人笑話。
——是,又怎樣?
常雅眸光一深,一抹殺意轉瞬即逝。他突然拽住阿茂的手腕,冷聲逼問道:“他為何給你下毒?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又去了哪裡?”
——你放手!我說過,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阿茂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她有些委屈,有些惱怒。
她不過是好心的助人為樂而已,但是她換來的是什麼?
欺騙?陰謀?陷害?被眼前的某人像刑訊逼供一般質問?
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兒,阿茂心中的委屈似乎達到了一個不可預期的臨界點,一滴晶瑩的淚從臉頰滑下,阿茂慌忙另一隻手拭去。
常雅看到阿茂哭了,心中有些不忍,可有些話不問,待到東窗事發……怕是這丫頭的小命就難保了。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今日必須說清楚,你知道嗎?敖欽正在派人到處查詢他的寶貝兒子,若是找不到還好,若是找到了……你的麻煩恐怕就不止是思過了。”
阿茂擦著淚水,看著一臉鄭重的常雅。阿茂知道常雅說的貌似有點道理,但是她都到了這裡,敖沛又不是常雅怎麼可能輕易就進的了最仙谷呢。
——我都到了最仙谷,他……他還能把我怎樣?
常雅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這丫頭小聰明一大堆,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像是傻了一樣。
他站在床邊,無奈的斜睨著阿茂,極其難得的緩聲解釋道:“敖沛讓你隨他下界,後又設計殺你,我猜定是和指婚一事有關吧。”常雅一頓,他看著阿茂並不反駁,心中越發篤定自己應該猜對了一半。隨即放開了她的手腕。
“敖沛若是被找到,知道你還活著,定會以為是你告的密,他既能殺你一次,就不會吝嗇有第二次。他是進不了最仙谷,可你別忘了,他可是知道你私自下界的事情。他若向天帝告發你,到時候受天雷之刑的是你,他身份尊貴,不過就是閉門思過罷了。”
——他……真的會這樣做嗎?
阿茂心中驚疑不定。經常雅這麼一分析,阿茂深刻的理解了什麼叫做卸磨殺驢,而她就是那個蠢得無可救藥的驢子。
那她該怎麼辦?她真的不想死,不想死呀~
常雅看出了她的不安,心中不忍,又道:“你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我……想想辦法。”
阿茂見自己的腦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了,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她不是什麼好漢,所以有一個常雅幫她,她就該知足了。
阿茂從她買了三色雲無意中砸到了敖沛,到被敖沛算計險些殞命南海,統統向常雅交代了一遍。
出乎阿茂的意料,當她把這些令她傷心的往事說給常雅聽的時候,她竟然出奇的平靜。沒有憤怒,沒有憂傷,也沒有不甘。
她就像講述著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段讓人唏噓的過往……
她記得每次她娘提起她的狐狸爹都會破口大罵,甚至連她都一併罵了進去,波及範圍之廣,語言之豐富時常令阿茂歎為觀止。但是阿茂知道其實那就是愛吧。若無愛,何來恨?
當愛已成往事,若是連恨都沒有了,那便是沒有真的愛過罷。
她突然發覺,其實她並不喜歡敖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