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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檢查證件的人接過茶茶的證件,小聲問道:「你是週四茶話節目的那個茶茶嗎?」
茶茶點頭,酷酷一笑:「如假包換。」
那執行警小聲開心:「我是你的fan,如果不執勤,你的節目我都有在聽!」
證件查完,沒有問題,領隊有了要撤的跡象。
「你那些學生們呢?」一個嗓音沙啞,聽起來像老菸鬼的執行警發問,「十八區重明街混子最多,你那麼多學生,有沒有人抽彼岸花?肯定有吧?」
茶歷使了個眼色。
「你什麼意思?!」王明哲開始了。
他倒不是刻意要演,他本來的性格就是如此衝動。
領隊的一臉驚訝,之後又沉默片刻,再看向茶歷時,目光就銳利了。
「這話可不好聽,你不要亂說。」一個看起來像是要打圓場的執行警接話,「啊,不過最近確實接過報警電話,說十八區這邊好多會點拳腳功夫的學生偷吸彼岸花,不如掃一下吧。」
他說的掃一下,就是搜屋的意思。
領隊:「那請茶校長配合吧。」
茶歷謙虛道:「擔不起擔不起。」
隊員們獲得準許,樓上樓下翻找起來,不久之後,旁邊那個煙嗓執行警抬起花瓶,舉起手中的透明塑封袋,說道:「隊長,找到了,是彼岸花粉!」
茶歷笑了一下,甚至對茶茶揚了揚眉,差點為他們精湛的演技鼓掌。
「怎麼可能?!」不過,他這邊的戲,還是要演下去,「我家從來沒有這種東西!」
「那這又是什麼,茶先生?!」煙嗓執行警瞪眼。
樓上,一個隊員緊接著拿起對講機,誇張的用驚訝地語氣說道:「什麼?有目擊證人稱看到了殺害三名執行警的兇犯?尾號是3的皮卡車?」
隊長一驚,連忙道:「全員警戒!」
茶歷無奈:「還真是麻煩。」
他用小刀割破手指,血化為鞭子,一邊抽,一邊向外跑去,「是,我只是未登記的異能者,但我家沒有彼岸花粉!」
「跟我們回警署調查後再說吧!」隊長下令。
茶茶擔心茶歷的戲不到家,叫了聲:「爸!」
隊長:「這屋子裡的人全都帶走!」
王明哲:「媽的,你們這是汙衊!!那彼岸花粉一定是你們提前準備好放上去栽贓教練的!你們這群……」
王明哲可不是演,他是真的生氣。
茶歷大聲道:「與這些孩子無關!」
隊長扔過去一把特質的鎖煞手銬,「那就收起異能,自己戴上手銬,與我們到警署走一趟!」
茶歷撿起手銬,戴好,血鞭消失了。
茶茶敬業喊道:「爸!」聲音顫抖,聽起來像哭,可實際上卻是憋笑。
茶歷給她擠了擠眼,示意自己無事。
隊員們圍上去,把茶歷和破口大罵對執行警拳打腳踢的王明哲一起押上了武裝車。
君飲全程看戲,神情很認真,直到被塞上車一起帶走,他仍然用敬佩的目光看著茶歷。
回十八區警署的路上,茶茶也盡心盡力做演員。
「這一定有誤會。」茶茶說,「我爸爸不可能做這種事,他一直遵紀守法……」
「沒關係,茶小姐,你父親覺醒了異能卻未登記,已經是違法行為了,即便沒有在家中藏彼岸花粉,也要配合我們回警署檢查。」一個隊員安慰她道,「那個綠頭髮的襲警,需要按規章制度處理,茶小姐和這位先生需要配合我們進行血檢和調查。」
茶茶垂頭,雙手捂臉,看起來十分沮喪,實則想的是:靠,要不是引蛇出洞,這種蹩腳的戲,老子才不要演!
君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