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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說錯了,我體諒你的初衷,不責罰你的任何部下。你自己則必須對這次行動負責!&rdo;這是瓦解對方。
已經被連續攻擊搞得暈暈乎乎的勃洛姆堡終於有機會張嘴了:&ldo;我要逮捕你,我有充分的理由!&rdo;。他的語氣中,多的是故作鎮靜。連他自己也糊裡糊塗,究竟有多少&ldo;充分的理由&rdo;。當然,面對著一群擋在堯明面前的將軍,他的衛兵們猶豫不決。
堯明一揮手,制止了蠢蠢欲動的衛兵們。他哈哈大笑起來,說道:&ldo;勃洛姆堡將軍,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兵諫,無非是要在重要的場合指控我,與我談條件。你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就是謀反!那德國流出的血就不只是在這個大堂上,德意志民族將面臨一次大分裂,我們的子孫將為此付出無盡的代價。而你,勃洛姆堡將軍,還有你們,追隨勃洛姆堡將軍的所有的人,將成為千古罪人!&rdo;
堯明收起笑容,冷然地說道:&ldo;你是一個軍人,知道什麼是時效。現在我數三聲,你必須作出決定。三,二,一!&rdo;
&ldo;我本來就是要兵諫嘛,要你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rdo;。勃洛姆堡進退兩難,終於選擇了堯明給他安排的路,還耍了點小聰明,給自己留點面子。內心中,他把那個幕後主持者的祖宗十八代x了無數遍。同時,他又僥倖地想到,反正那傢伙說有充足的罪證,能讓這個硬得像石頭的元首下臺一萬遍。
既然是兵諫,就不是那種你死我活的相互屠殺。堯明繼續控制局面,要求直接召開軍事法庭會議,以便聽取勃洛姆堡的指控。堯明又要求將衛兵們作了合理的部署,保證雙方的安全。堯明這方的衛兵少,被勃洛姆方的衛兵重重包圍。堯明等人還是處於一種&ldo;甕中之鱉&rdo;的困局。
海因裡希繆勒帶著傷進來了。他帶來的訊息卻是人憂喜兼半。他受到了襲擊,但透過英勇奮戰逃脫。海德里奇目前不知所蹤。戈林在前往漢堡的路途遇襲受傷,現在還沒有回到柏林。但戈林的指示已經發出,德國空軍已經全體警戒。而陸軍則分成了兩個陣營,都進入了警戒狀態。
決戰的中心還是在漢堡式的海軍軍事研究院的會議場。根據雙方協商,德國最高軍事法庭派出了法官,雙方也各自找來了自己的律師。堯明這邊的律師是烽火的密友漢斯弗蘭克。堯明必須對勃洛姆堡的指控進行辯護。
來到這個時空後,堯明第一次體會到德國的軍事法庭的威嚴。這種威嚴讓烽火的狼威都感到失色。堯明索性收起所有的領袖氣度,扮演一個普普通通的&ldo;被告者&rdo;的角色。經過剛才的高度緊張,他也想趁機休息一下。
一開始的控告很輕鬆。勃洛姆堡控告堯明分裂國防軍。這次軍事會議只邀請了一部分將軍參加,是在軍中拉派系。施佩爾把皮球接了過去,說名單是他擬定的,本著保密的原則,只邀請了在軍事理論上有很深的功底的專家,而不是看軍銜或職位。
勃洛姆堡責問戈林為什麼能參加。戈林在軍中是出名的草包,只聽烽火一個人的。堯明笑著解釋道:&ldo;戈林在軍事理論上有很深的造詣,他屬於&l;大智若愚&r;的型別。為了保密,他寧可犧牲自己的聲譽。比方說,他是戰略轟炸機理論的創始人之一,但他卻要在外部表現出一副反對和壓制戰略轟炸機的形象。&rdo;當然,堯明是在胡說八道,肚子裡還在不斷地對waltherwever將軍道歉,把他的功勞全給了戈林。
堯明順便指責周圍的軍事專家們,一有點心得,就趕緊著書立說,好像深怕對手不瞭解的樣子。堯明還樂呵呵地指責勃洛姆堡嫉妒戈林,因為空軍的重要性已經超過陸軍,戈林是國防部部長的最大競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