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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看下一代輔佐物件什麼時候能出世吧。啊,竟然有點欣慰,慕容老爺,少爺大了,知道找女人了!千萬要保持!最好三年抱倆!!儘管生不要怕!生多少我們都輔佐得過來!!!
而他們的慕容少爺領會不到他們的苦心,只是板了臉訓他們:「不要看著本王了,如今駐邊,爾等無事,便出一出齊策,勿要怠惰!」
這邊的家臣都沸騰了,何止是不怠惰,簡直是群情激奮,眼睛恨不得把屏風瞪穿看看未來主母的模樣,如今也不是妖女惑主了,分明是送子觀音來救一救慕容家的血脈了,齊齊答了:「是!」
慕容曉:「……」你們怎麼這麼興奮。
我隔著屏風也看不見外面,總覺得有什麼瓜沒吃到,很是失落,推一推他,他沒動:「怎麼了?」
我指著這個屏風:「想撤去它,實是擋人得很。」
慕容老古板:「男女大防全禮數罷了,怎麼要撤?」
「如今又不是第一日來邊關,早在齊軍裡就不顧這些禮數了!」我抱怨,「怎麼你如此守舊,實在討厭。」
「不管你是第幾日來邊關,」慕容老古板很冷酷,「只要本將軍在此,便不行。」
我這廂還準備跟他鬧,那邊門口進來了一個親衛,許是進來報事情的習慣性往裡一走,沒準備看見了滿帳大漢在座,震得住了腳。
滿帳在座的家臣都明著議策暗裡支著耳朵聽我跟慕容曉吵架,看見來了個愣頭青趕緊用眼神示意他滾蛋,但是慕容曉看見了他:「何事?」
這個親衛常在外圍伺候,果然是個愣頭青,愣愣就報了:「烏越王遣人來請王爺赴晚宴!」
我耳朵支稜起來了,爬起來了:「晚宴?什麼晚宴?」
慕容傻狗是個老實人:「哦,是烏——」
「只是鴻門宴罷了!姑娘不必在意!」
滿座家臣太清楚這位正經主子是個什麼脾氣了,從來說不出什麼掩飾的話,而這種時候說實話豈不是要看送子觀音變成女羅剎?
這群參將先炸了,顧不上打斷了主子話:「分明是那烏越王懷恨在心,意欲報復,才有一場鴻門宴罷了!」
「本就無事,報上來都是手下人不懂事!姑娘不必擔心!」
這群人七嘴八舌地挽尊,一邊是離侍衛近的那幾人更是起身就把他往外推:「又不是甚大事!還不快走?今日主事的是哪個?叫他自去赴宴!」
這個親衛一根筋得很,大聲地報了:「嚴參將說了,這是烏越王為上次賠禮而備了若干女奴,應不是鴻門宴,若王爺無事,可以一往,彰顯楚之氣度!」
這群家臣臉上跟見了鬼似的,恨不得把他捶死:「什麼女奴!分明是對面備下的奸細,王爺持身從來清明,怎麼會中計!」
這也太欲蓋彌彰了,我將信將疑,不搭理這群人精,只問慕容曉這個老實人:「看這架勢,那蠻子還常邀你玩樂?」
老子在邊關喝風吃沙又吐血,你們他孃的還玩得這麼花?
我們慕容王爺是個老實人,老實得恐怕連什麼叫求生欲都不知道:「也不常,十日逢三。」
十天裡你們玩三次???我磨了磨牙:「王爺好興致,既有女奴伺候,原是妾不該來,攪了你的好事!」
滿帳家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慕容鐵憨憨也聽不懂,渾然未覺,甚至耐心地跟我講起道理來了:「這如何是好事?你不要犯傻,那些女人送來,都是惡意。」
「那些女人邪性得很,若本將軍收了,早有人參本言本將軍與蠻子勾結了,若是收了賜人,更是不知道鬧出多大亂子來。」
老子問他是不是要跟別人亂搞,這個鐵憨憨居然跟我講起權謀來了:「如此便是美人計,只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