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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慷慨的提議，&rdo;本輕聲說，&ldo;但艾薩克爵士有哲學武器和防護。我完全不知道……&rdo;

&ldo;本，&rdo;羅伯特截口說道，&ldo;我熟悉很多城市，但倫敦在我心中佔有特殊的位置。我可不想看到她埋葬在你那塊大石頭底下。我去拿劍和手槍。&rdo;

&ldo;你有武器?&rdo;

&ldo;一直都有，小夥子。等我洗漱一下就送你回克蘭街去。然後讓我們看看那幾顆哲學腦瓜對這件事有何看法。&rdo;

在返回克蘭街的路上，本必須承認，有個腰挎佩劍昂首闊步的羅伯特在身邊確實讓人略感安心。

這讓他有足夠平靜的心神，來推測瓦西麗婭的去向。本很不情願地考慮著她涉足外國陰謀的可能。畢竟，他假定以太收報機接收方的哲人們是法國人，僅僅是依據推測。

&ldo;羅伯特，你知道俄國人用什麼曆法嗎?&rdo;

羅伯特呵呵笑了兩聲。&ldo;問得好。&rdo;

&ldo;你不知道?&rdo;

&ldo;我不知道，&rdo;他承認道，&ldo;我從沒去過俄國。&rdo;

本決定先把這事放下。他對瓦西麗婭的懷疑可以說毫無根據。這個小圈子裡最有可能的叛徒是伏爾泰，他不是哲人，沒道理一直待在學會。

&ldo;就是這兒，&rdo;本對羅伯特說。他們走進克蘭街，天色已晚，路燈間的街道很是昏暗，但前皇家學會的窗戶中透出了明亮的燈光。

&ldo;讓我來替你介紹，&rdo;本說，&ldo;從現在起，你是我從費城來的表兄。&rdo;

&ldo;你騙人的功力增長得很快啊，本，&rdo;羅伯特輕聲說。

&ldo;多謝誇獎，&rdo;本說著開啟房門。

所有人都愣住了，震驚過後，羅伯特第一個做出反應。他伸手探向腰間的手槍時，本還是木雕泥塑一般。

&ldo;不，不!&rdo;佈雷斯韋爾大聲喊道，他就站在門廊裡，兩把手槍指向大門。

羅伯特毫不遲疑。只一瞬間，他就站在了本身後，手臂筆直地從本的右肩上探出。如果他扣動扳機，火藥池就會在本的右臉旁點燃。本緊閉雙眼，等待著那一聲雷鳴。

但這並未發生。佈雷斯韋爾尚自咯咯笑著，穩穩握住兩把手槍。

正是佈雷斯韋爾。他戴著一個眼罩，濃密的假髮無法完全遮住臉和脖子上斑駁的傷疤。他手裡的兩柄武器，一柄似乎是普通燧發槍，而另一柄卻有三個槍管。這槍握在一隻鐵手中，骨骼輪廓鮮明不可能是金屬護手。他身穿制服上衣、黑色馬甲，脖子上扎著一條很誇張的飾帶。

&ldo;哦，本，見到你很高興。但我建議你讓你背後的猿人放下武器，不然我只能把你射穿好殺了他。&rdo;

&ldo;我打賭本的身體可以擋住你的子彈，&rdo;羅伯特說，&ldo;我只是在想，應該在你身上的什麼位置開個洞。&rdo;

又有兩個人走進大廳，一人手裡提著一把電漿槍。

&ldo;怎麼回事?&rdo;其中一人舉起武器，向佈雷斯韋爾問道。

&ldo;一個很蠢的局面，&rdo;佈雷斯韋爾解釋道。

&ldo;你還沒開槍，所以看來也沒那麼蠢。&rdo;本擠出一句話來。

&ldo;哦，我會的，&rdo;佈雷斯韋爾說，&ldo;只不過如果你能多活兩天，對我來說要方便得多。但我向你保證，與其讓你再度逃脫，還不如把你殺了。我們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