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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你你”晴雯伸手指了賈寶玉半天,“你”了半天,卻終究抵不住羞,忙開啟了賈寶玉的手,拉了腰間被子,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裡,除了幾縷烏黑的頭髮還在外面,賈寶玉便連晴雯一丁點兒身子都看不見了,只有那一個完全裹進被裡,形狀凹凸有致,引人遐思的嬌美輪廓。
“咳咳咳”
賈寶玉忙輕聲咳嗽了幾聲,以掩蓋他此時的尷尬,“那個我起來時,被子就在那兒”
這話還不如不說,晴雯可認為“解釋就是掩飾”,反倒越發相信是賈寶玉把被子拉下去的了,躲在被子裡的小身子扭了扭,隔著被子,嗡聲嗡氣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沒事就快些去睡吧。”
賈寶玉能清晰的聽到晴雯的呼吸好像有些急促,不過他可沒這麼厚臉皮,冒著被晴雯當成變態色狼的風險,去將被子掀開,一探究竟。
本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晴雯總不理自己,沒奈何,只得轉身回了自己炕上去躺下,就連方才還想去一觀麝月睡姿的心思也忘了,在想著要如何向晴雯解釋清楚的思緒中,慢慢睡了過去,一夜無話。
第二日醒來,只見麝月秋紋已經端了水,準備好了衣服,站在炕前笑道:“二爺醒了,起來更衣梳洗吧。”
賈寶玉點了點頭,一股腦兒坐了起來,伸出手來,讓麝月和秋紋伺候更衣。其間,賈寶玉時不時扭頭往旁邊小炕上望去,卻見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哪裡有晴雯的身影?
“晴雯人呢,這麼早起來怎麼就不見了,也不見她進來伺候。”賈寶玉便問麝月,麝月笑道:“她呀,大小姐脾氣又犯了,早早便起來叫醒了我,說今兒個懶怠伺候你,又叫了秋紋進來,她卻不知躲哪裡去了。”
秋紋把毛巾沉入裝滿熱水的木盆中,扭著小蠻腰兒擰了擰,也轉頭笑道:“是不是二爺又和她拌嘴了,她說懶怠伺候你的時候可是咬牙切齒的樣子呢。”說完,麝月和秋紋就都“咯咯咯”嬌笑起來。
賈寶玉這個汗啊,知道這是晴雯還在誤會自己昨日是在偷看她呢,這個可要如何解釋清楚啊?賈寶玉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不過想象一下晴雯今早叉著腰,小辣椒兒似的說“今兒懶怠伺候二爺了”的小可愛樣子,也不由笑了起來。
賈寶玉洗漱了起來,用過早飯,卻還不見晴雯身影,不由搖頭嘆息:“這丫頭躲哪裡去了,難道還真想一天都不見我了?”
今日賈寶玉要進宮當差,去襲人家看望花母的事情也只有等從宮中回來之後了,不過他吩咐了茗煙一句,叫他去花家打探訊息,如果花母病情加重,想辦法往宮裡遞個訊息給自己。這個時代醫療水平實在太低下了,一個小感冒也能病死人,更何況花母年紀大了,一個不好可別有什麼不測。花母若是有什麼不測,賈寶玉是一定要在襲人身邊,給她一個寬實的胸膛的。
進了宮中,在侍衛處,賈寶玉見到了王星,賈王二家如今越走越近,二人如今已經是好友了,寒暄了幾句,王星便拉著賈寶玉欲言又止,樣子說不出的扭捏。
王星平常大大咧咧,可很少有這樣的情況,著實讓賈寶玉有些吃驚,便笑問道:“有什麼話王兄但說無妨,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事需要吞吞吐吐的嗎?”
王星猶豫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才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聖人之言賈兄不可忘啊。”
原來王星聽說了前些日少保曾大人金鑾殿上彈劾賈寶玉之事,後又探得範相近日有些異動,心中有些擔心賈寶玉,但皇宮中人多耳雜,又不好多說,只得點到為止。他的意思很明顯,你這些日子太出彩了,有些得意忘形,該收斂了,否則恐有不測之禍。
賈寶玉會意,對他拱了拱手,以示謝意,卻沒有多說,笑著進了乾清宮。
今日賈寶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