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第1/2 頁)

&ldo;要我們同去嗎，安卡和我？&rdo;年輕的保加利亞人問。

&ldo;要。&rdo;

&ldo;可是，我們會吃虧的。&rdo;

&ldo;別擔心。你們始終站在我的後面，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離開這個位置！&rdo;

我們從馬棚裡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靠牆站著，觀察著我們。

&ldo;誰？&rdo;我問亞尼克。

&ldo;哈姆西，僕人，可能是在外面看守你們敵人的馬匹。你想向他打聽樹林的位置？&rdo;

&ldo;他大概不會告訴我。&rdo;

&ldo;肯定不會。&rdo;

&ldo;我寧願節省我的話，因為胡穆姆肯定會告訴我的。&rdo;

我們到達過道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僕人還靠牆站著，好像透過門可以看見馬棚一樣。就是說，他對我們很注意。

&ldo;你們想在這兒幹什麼？&rdo;胡穆姆問我們。

&ldo;想和穆拉德，你們的阿迦講話。&rdo;我回答說。

他防止用眼睛直視我，因為他怕我的目光，並把手指放到可以抵禦邪惡目光的位置上。

&ldo;不行，&rdo;他說，&ldo;阿迦睡了。&rdo;

&ldo;請你把他叫醒。&rdo;

&ldo;我不能。&rdo;

&ldo;但是我要！&rdo;

&ldo;你要不要，與我無關。&rdo;

&ldo;那麼，我命令你！&rdo;我加重了語氣。

&ldo;你無權命令我。&rdo;

&ldo;哈勒夫，鞭子！&rdo;

我的話還沒講完三句，這條用河馬皮製成的鞭子就在那個採取敵視態度的人的背上響了三下，而且用的力氣使被打者馬上趴在地上。哈勒夫一邊打，一邊吼叫：

&ldo;誰無權命令你，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傢伙？我告訴你吧，全蘇丹王國，都必須遵從我們這位代表正義的長官，哪怕是我碰到他，也要絕對服從。我，對你來說是一隻咆哮的獅子，而你，不過是一條可憐的蚯蚓！&rdo;

胡穆姆本想抵禦鞭撻，可是跌倒得這麼快，這麼重，只好默默忍受。可是，他惱羞成怒，叫喊聲響徹了整個宮殿。哈勒夫終於讓他停止了叫喊，可是皮鞭仍高舉著，並且問道：

&ldo;你想不想把那個老怪物從床上叫過來？&rdo;

&ldo;告密歸我，捉拿歸你！&rdo;這個走卒咆哮著，快步跑走了。

&ldo;長官，要出事！&rdo;亞尼克提出警告。

&ldo;我們不怕，&rdo;我回答，&ldo;今天是一個盛大節日，稱之為毆打節。我們將虔誠地慶祝它。&rdo;

&ldo;這樣一種節日，我從來沒有聽說過。&rdo;

&ldo;今天，你就見識見識。&rdo;

哈勒夫歡呼起來：&ldo;本尼西，你現在說出了一個偉大的、美好的詞。由於你，信徒中將充滿歡樂，最後三重天的亡靈們將感到幸福。你最終將表明，你是男性之光，英雄之首。我的肌肉將變成長蛇，手指將變成蟹鉗。我將在強盜中大發雷霆，在劊子手中呼嘯怒吼。在基利塞利將有鬼哭狼嚎，在罪犯子孫中將有嗚咽抽泣，喪盡天良者的妻女將悲傷不已，為非作歹者的姑嫂將扯發撕紗。報應切開他們的喉管，公正剝掉他們的爪牙。因為在這兒，站立著手持報應之鞭的法官，當代鞭韃英雄，哈奇&iddot;哈勒夫&iddot;奧馬爾&iddot;本&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