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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主編說：&ldo;不知道趙小姐這次約我出來，有什麼事情？&rdo;

趙有時說：&ldo;舊事。&rdo;

&ldo;舊事？&rdo;蘇主編笑道，&ldo;舊事已經過去四年，四年前我一直在等趙小姐的電話，可惜四年後才等到，現在再重提，掀不起多大的風浪。&rdo;

&ldo;四年前我也曾經想過配合你，可惜警方沒有落案，輿論製造得再大，終究無法給她定罪。&rdo;她不想讓姐姐淪為娛樂消費品，成為群眾茶餘飯後的談資，談完之後，除了留下一堆褒貶不一的八卦，再無其他，那人仍舊可以逍遙法外。

蘇主編揚眉：&ldo;現在能夠落案？&rdo;

趙有時笑而不答。

半小時後，兩人交換完聯絡方式，趙有時目送蘇主編離開咖啡廳，對面的椅子上突然坐下一人，嚷道：&ldo;你好意思讓我等半個多小時？你知不知道我收費多貴？&rdo;

趙有時招來服務生，笑說：&ldo;最貴的咖啡，最貴的食物點心，各來一份。&rdo;看向對面，&ldo;華律師，你可以再新增。&rdo;

華山笑道：&ldo;財大氣粗果然不一樣啊！&rdo;

趙有時在來到新加坡的第二年，已和華山聯絡上，委託他幫忙調查周翊茜和沈家，華山那時已在律師事務所工作，他向來廣交朋友，東託西託，再加上自己親自出馬，確實挖到不少沈家的私事，可是這些私事只能提供給八卦週刊，根本掀不起大風大浪，而趙有時的目的也並不在此。

華山今年年初被事務所調派到瀘川市，查起事情來愈發得心應手，前幾天他接到趙有時的電話，終於盼來這一刻。

&ldo;給，這些就是周翊茜這幾年的資料，我每隔幾個月就發郵件給你，你也清楚。她這幾年太安分了，連開車罰單都沒收過。&rdo;華山遞去一份檔案，又說，&ldo;時代集團這些年打過幾場撓癢癢的官司，沈朗偉和他太太依然很恩愛。&rdo;

趙有時低頭翻檔案，問道：&ldo;你查過他太太的朋友嗎？還有梧桐巷附近的幾條街道，也問過了？&rdo;

&ldo;他太太的朋友有很多，查起來費了我不少時間，你現在還是懷疑他太太那天和朋友在一起？&rdo;

趙有時點頭，華山又說：&ldo;梧桐巷周邊還是沒有目擊者，不過我根據你的分析，調查到一些事情。你曾經說過，雨夜裡的那個男人是走到你家樓前之後，又退到了東邊視窗，那人很有可能是要上樓，不是你們的鄰居，但可能是找你們鄰居的人。&rdo;

&ldo;對。&rdo;

華山蹙眉：&ldo;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是要找你們家？&rdo;

趙有時一愣。

彼時羅羅佳已經被叫進翟閔的辦公室十五分鐘，翟閔卻只知道抽菸，沒有說一句話。

翟閔掐滅菸頭，又點起一根煙，還在想著昨晚。

昨晚她沒有怒氣沖沖，沒有被氣哭，沒有拿起濕漉漉的拖把打他，七年前她被他強|吻，他裝作夢遊，她分明會拿拖把砸他，聲嘶力竭地吼：&ldo;你去死！&rdo;

翟閔多希望，趙有時如今和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ldo;你去死&rdo;，總好過她平靜地站在自己面前，嘴角微微上揚，禮貌卻又疏遠，待他像一個陌生人，可是他的期待落空，他裝得再可惡，她也只是一句輕聲細語--翟總，我在新聞裡見過你。

他早該料到。

煙又只剩半截，翟閔終於開口：&ldo;打個電話問趙有時人在哪裡。&rdo;

羅羅佳皺起臉：&ldo;翟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