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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人點點頭示意同意。&ldo;現在我們有正事要說。&rdo;

他低下身一把抓住裹在托夫勒身上的狼皮披肩。他將其拖出來，屍體翻滾合在泥地上。他轉過身面對獵人們。

&ldo;埋葬掉屍體。&rdo;他的目光刀鋒般的銳利。&ldo;全部。&rdo;

獵人們相互打量，不能確定。&ldo;長老，你是說除了頭骨以外的全部嗎？&rdo;

&ldo;我說的就是字面的意思。所有全部！我們只保留尊敬長老的頭骨，用來提醒我們他們的智慧，我們從不保留著蠢貨的頭骨。&rdo;

人群激泠泠打了個冷戰。這是對長老所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最高階的侮辱。這意味著他整個人生都沒有意義。獵人們點下頭。沒有人為死者說話，包括附近站著的五個長老。

&ldo;我們缺了一個長老，&rdo;鳥人宣佈道。他轉過身，慢慢地望過周圍凝視著他的眼睛，然後站直了身體，將狼皮披肩圍在塞爾文身上。&ldo;我選擇你。&rdo;

塞爾文雙手捧著泥濘的披肩，尊敬的好像那是皇冠一樣。他自豪的微笑一下並向鳥人點了下頭。

&ldo;作為一個新長老，你有什麼需要對我們人民說的？&rdo;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個命令。

塞爾文走過去轉過身，站在凱倫和理察之間。他將披肩圍在肩膀上，驕傲地朝著溫斯林笑一下，然後要求人們聚集起來。凱倫四處一看，意識到整個村民都聚集在他們周圍。

&ldo;我們最尊敬的長老，&rdo;他這樣稱呼鳥人。&ldo;這兩個人用無私的行為保護了我們的人民。從我出生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過能同這相比的事情。當我們愚蠢的置他們不理後，他們可以拋棄我們，讓我們自己照料自己。但相反的，他們用事實告訴我們他們是怎樣的一種人。他們與我們最棒的人一樣好。&rdo;幾乎人群中每個人都點頭同意。&ldo;我請求你認可他們為泥人。&rdo;

鳥人微微一笑。他轉身對著其他五個長老時，笑容就蒸發了。儘管他隱藏得很好，凱倫仍然看得出鳥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怒火。&ldo;走上前來。&rdo;他們相互望了一眼，然後都聽命向前了。&ldo;塞爾文的請求是非常特殊的。必須是所有人都同意的。你們是否也提出同樣的請求。&rdo;

塞爾文走到射手身邊，一手搶過一張弓。他一邊眯起眼睛瞄著長老們一便動作熟練的搭上一隻箭。他拉開弓弦，箭已經處於可以發射的狀態，然後站到五人面前。&ldo;提出請求。否則我們會有新的長老來提出的。&rdo;

他們肅穆的站在塞爾文面前。鳥人沒有一點介入的意圖。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人群等待著，好像是被施了咒語。最後，卡洛斯走前一步。他將手放在塞爾文的弓上，柔和地將箭頭推向了地面。

&ldo;塞爾文，請允許我們真心說話，而不是在箭頭威脅之下。&rdo;

&ldo;那麼說吧。&rdo;

卡洛斯走向理察，站在他面前，凝視著他的眼睛。

&ldo;最難做的一件事，特別是對一個老人來說，&rdo;他溫和地說，等待凱倫翻譯，&ldo;就是承認自己很愚蠢，很自私。你的行為既不愚蠢也不自私。對於我們的孩子來說，你們倆是比我更好的行為榜樣。我請求鳥人認可你們為泥人。我請求，憤怒的理察和懺悔聖者成為泥人，我們的人民需要你們。&rdo;他伸開手掌，掌心向上，張開臂膀。&ldo;如果你認為我沒有資格提出這個請求，就請殺了我，讓比我更好人來提出這個請求。&rdo;

他低著頭，跪倒在理察和凱倫面前。她一字一字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