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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是否他做的對，不處決他們。她知道如果她處在他的位子會怎麼做，她不會允許這樣仁慈的做法。危險太大了。但是，她見過的要比他多得多。也許是因為她經歷了太多，太容易下決心殺戮。你不能在每次有風險的時候就殺戮，風險是一直都存在的。必須要把握尺度。

&ldo;你的胳膊怎麼樣了？&rdo;他問道，打斷了她的思索。

&ldo;它悸動地好像瘋了，&rdo;她承認道。&ldo;鳥人說傷口必須要縫合一下。&rdo;

理察看起來故意走到前面。&ldo;我需要我的嚮導，&rdo;他安靜地說，沒有洩露出一點感情。&ldo;你嚇了我一大跳。&rdo;

如果他會譴責她的話，這句話已經接近了。她的臉燒了起來，很高興他沒有看她。他不知道她的能力是什麼，但他知道她猶豫了。她幾乎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冒著他們二人生命的危險只是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他並沒有藉機向她施加壓力，就像現在，他有權的時候，他把她的感覺放在首位。她的心覺得好像要碎了。

這支小隊伍走進草棚下的平臺上。長老們站在後面，鳥人站在他們兩人中間，都面朝著人群。

鳥人目光銳利，凝視著她，表情肅穆。&ldo;你們準備好了嗎？&rdo;

&ldo;什麼意思？&rdo;她問道，很奇怪他的語氣。

&ldo;我意思是如果你們兩個想要成為泥人，那麼你們就必須準備做泥人要做的事：尊敬並遵守我們的法律。我們的習慣。&rdo;

&ldo;我知道我們要對抗什麼。我想我會死在這次任務中。&rdo;她故意保持語氣嚴肅。&ldo;我逃出死亡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任何人應該有的。我們想要拯救你的人民。我們願意誓死去做。除了我們的生命，還要再有什麼需要我們付出的？&rdo;

鳥人知道她正在迴避他的問題，並不準備讓她這樣躲過。&ldo;這不是我隨便做的事。我這麼做是因為我知道你們在這場戰鬥中信念堅定，你們想要在即將到來的風暴襲擊下保護我的人民。但我必須得到你的幫助。你必須同意我們的風俗習慣。不是使我愉快，而是出於對我的人民的尊敬。他們這樣期待著。&rdo;

她嘴裡幹得幾乎無法吞嚥。&ldo;我不吃肉，&rdo;她撒謊道：&ldo;你在我以前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一點。&rdo;

&ldo;儘管你是一個戰士，但你同時也是一個女人，因此這一點可以原諒。這是在我權力範圍之內的。成為一個懺悔者使您與眾不同。&rdo;他露出的眼神告訴她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讓步。&ldo;探索者不行。他必須做那些事情。&rdo;

&ldo;但……&rdo;

&ldo;你說過你不選他作為你的伴侶。如果他要求召開先祖集會，他必須是我們當中的一員。&rdo;

凱倫覺得好像被陷阱套住了。如果她拒絕的話，理察一定會暴怒的，而且理由充足。他們會輸給拉哈。理察來自西方大陸，不習慣中土居民的風俗。他也許會不願意。但她不能放棄機會。鳥人等待著。

&ldo;我們會按照你們法律要求去做的，&rdo;她說，試圖掩藏自己真實的想法。

&ldo;難道你不希望徵求一下探索者的意見嗎？&rdo;

她避開他的目光，望向周圍等待著的人群。&ldo;沒有必要。&rdo;

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面說：&ldo;那麼要他遵照我們法律行事的責任就由你來承擔。你發誓。&rdo;

她覺得灼熱的怒火開始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