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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房的風氣,二房的人玩得樂此不疲,攔都攔不住。
二叔公說不上來話,二叔婆卻開口了,瞪著眼睛大罵:“說什麼不三不四的話呢!你當我們府裡成天有人在房樑上吊著的?還不是你那新媳婦做的好事,險些將妯娌逼死!真真是個厲害的,剛進門沒一天呢,就鬧出這麼多的事來,也不知姚家是如何教養的。”
因為發怒,她一臉的皺紋看起來更加深邃了,錯綜複雜,嘴角向下抿,更顯得刻薄。她如今也是有些年歲的,人也跋扈得厲害,就連長相也是兇狠的。
平日裡,二叔婆護短自己的兒子、孫子,如今卻是一致對外,護著二房裡面的人,是明錚與姚芷煙的出現,才讓二叔婆展示了一把。她也是會護著兒媳婦的。
對此,二房似乎有些感謝明錚的到來。
“這不是還沒死嗎?”明錚問得十分無恥,說著,還大大方方地往裡面走, “我們去看看,是傷了還是殘了,想我賠你們多少銀兩啊?公了還是私了啊?”
看到明錚一個男人往二房的內宅跑,二叔婆當即不樂意了,派人攔了,繼續站在那裡罵:“你這個沒規矩的。內宅是你想闖就能闖的嗎?你還想將弟妹真的逼死了不成?若是六媳婦不行了,我定然會找你媳婦討命!”
明錚當即停下腳步,掐著腰站在那裡。樂呵呵地問:“你說她上吊了,她就真的上吊了?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怎麼知曉你說的是真是假?我說煙兒如今跳河了生死未卜,你信不信啊?”
“放肆,我是長輩。豈會騙你這小輩。”
“呸,方才二叔公還在成婦禮上無理取鬧呢!你連你兒媳婦要死要活的理由是什麼你都不知道,你還在這裡嚷嚷個屁,趕緊給小爺帶人過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要死了,這樣我才能信。”明錚說著。便退了回去,讓明炎清理了一個凳子,便直接坐在那裡等著了。
碰到潑皮無賴。二房也沒辦法,只得讓六弟妹過來,待她來時,脖子上當真有分明的痕跡,人也虛弱。不住地咳嗽,險些咳出血來。應該是掛在上面的時候勒壞了脖子。
“六弟妹呀,上吊是一項技術活,不像你想得那麼簡單,沒事多練練,瞧你弄得這般狼狽。”明錚說著,還在那裡笑,氣得二房的人臉色鐵青。
“明錚,你這是什麼意思,還當我們二房尋你開心不成?”
聽到二叔公開口,明錚也收了笑臉,坐在那裡表情肅穆,臉上帶著一絲冷意,低聲說道:“二叔公,你我都是明白人,如若一人真心尋死,還能這般的死不了嗎?她是腦袋不靈光,還是真真蠢得如同豬狗,才會在這青天白日上吊尋死?笑話!糊弄人都沒有這般可笑的,真當所有人都是傻的?今日我的妻子的確要求六弟妹賠不是,怕是回來你們也是這樣想的,與其讓二房沒了臉面,讓六弟妹低聲下氣地給新媳婦賠不是,倒不如你們鬧一通,讓新媳婦下不來臺,跪下給你們賠不是。這是好算盤,我也明白!”
明錚說得兇狠,且字字如針,這讓二房的眾人臉色都不好看。
看到自己的媳婦被罵得臉紅如豬肝色,六子明元當即開口:“二哥,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們根本不似你想的那般狹隘!”
明錚點了點頭,還拍巴掌笑道:“六弟說的道貌岸然,我聽著也順耳,既然你媳婦有尋死之意,必定是沒有再活下去的信念了。不如再死一回給我看看,你媳婦若是當場斃命,我明日就送上姚家三女的屍首來,以命抵命!”
聽到這話,二叔公當即大罵:“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你非要逼死弟妹不成?”
“是你們非得逼得新媳婦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