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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飛非常配合，眉頭微皺，故作深沉：&ldo;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就像是問勃拉姆斯好還是貝多芬好一樣。&rdo;

&ldo;你的飛行軌跡讓人難以捉摸，請告訴我是出自哪一本教科書？&rdo;

&ldo;想像力遠比課本更重要，課本是有侷限性的，想像力卻可以環繞整個世界。&rdo;

&ldo;乖乖……&rdo;陳成圍著自己的戰機轉了兩個圈，發現飛矢竟然毫髮無損，折服地嘖嘖讚嘆。突然站起身，來到白雲飛的身後，用手一指，大吼一聲：&ldo;呔！哪裡去？&rdo;

白雲飛轉過頭，讓光影適度地襯托出臉上的落寞，俊朗的眉微微一皺，眼簾低垂，嘴角掛著無奈自嘲的一笑。

&ldo;好了，我完璧歸趙了！&rdo;白雲飛把頭盔交還陳成。

&ldo;擊落的敵機，是算在你的&l;飛虎&r;上呢？還是我的飛矢上呢？&rdo;陳成壞相一露，開起了玩笑。

&ldo;沒關係，下回我把我的&l;飛虎&r;借給你，我們就扯平了！&rdo;白雲飛連開玩笑都富有攻擊性。

另一邊，高鵬纏著雷明，不停地抱怨：&ldo;為什麼總是犧牲我，讓他出風頭啊？&rdo;

雷明笑而不答，段宇插話道：&ldo;這就是紀律！這就是團隊精神！就像巴里切羅給舒馬赫讓車一樣。&rdo;

&ldo;問題是，我應該是舒馬赫呀！他應該給我讓啊！&rdo;差距越來越大，高鵬不甘心地大喊大叫，激動的樣子，就像受了莫大的冤枉，讓旁人看了很好笑。

&ldo;龍城&rdo;號航空母艦，不，應該是整個遠洋艦隊真的沸騰了！就像一個垂死的人，吃了冰山雪蓮，服了萬年靈芝，重新獲得了生命！

晚上，範長城回到艦隊時，發現各級指戰員的精神面貌已煥然一新，士氣高漲，充滿希望。回來之前，他還想著要怎麼把士氣重新搞上去，可是現在來看，完全不用了。聽完雷明和楊興華的報告，範長城才明白了這個靈丹妙藥，自己也不禁大為振奮。

為了讓這張王牌發揮更大的作用，幾個人一商量，決定讓白雲飛改飛飛矢。

雷明沒有廢話，開門見山：&ldo;我們想讓你改飛飛矢，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我不飛飛矢！&rdo;白雲飛更為乾脆，眼睛又向上一瞟，說：&ldo;你們不用勸了，就算下命令也沒用。你們不瞭解我，我身邊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有感情的。就算舊了，破了，落後了，我也依然喜愛！因為，那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你們，哼……當然是不會明白的。&rdo;

陳成打量著那張看不到表情的臉，風清雲淡地一笑，並不做聲，暗想：雷明也不想想，一個極有天賦，狂傲不羈，讓人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人，怎麼能用常人的標準要求他呢？這次談話是在浪費時間！

雷明沒話了，段宇趕忙打圓場：&ldo;對了，今天你連抗荷服都沒穿，身體受得了嗎？&rdo;

&ldo;沒事，挺好。&rdo;白雲飛眨眨眼，依然是不上心。

&ldo;你最近一次測試是多少壓力？&rdo;雷明也很好奇。

高鵬端起紙杯，喝口了水。想起了空戰的情景，太不可思議了。這傢伙第一次駕飛矢，居然沒穿抗荷服就參加空戰，又以少抵多，還得勝而還，太不可思議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ldo;最近一次是在戰前，一師做的。第一次測試，11g。一個小時候後，測了第二次，是12g。&rdo;白雲飛想起與老師長談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