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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貊喚來管家,吩咐去門外牽馬,又叮囑著準備上熱水供他沐浴。管家是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瘦老頭,辦事效率很高,也不多話,很快就讓小廝們燒好了熱水送到過來。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管家應了一聲,帶著小廝們魚貫退了出去。軒轅貊這才掀開綠綃床帳,將花十三抱出來細心的幫她洗去身上荒唐後的凌亂。她就像個毫無生氣的瓷娃娃,任他擺弄,全身的肌膚仿若羊脂一樣凝白幼滑,吹彈可破。他的動作更輕柔了。
沐浴完後,軒轅貊用薄毯小心地將她裹住,放回床上,這才騰出空來打理自己。
小廝們將浴桶及換下的髒衣物很快都清理了出去,軒轅貊擦拭著溼漉漉的長髮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那個熟睡中的小女人,自己卻睡意全無。隨意的將頭髮綁在了腦後,他大手一攬,橫抱起那恬靜的柔軟身軀,大步朝後院的畫室走去。
他的畫室是禁地,除了他之外只有一個啞婆婆隔三差五的近來打掃著外,別的還真沒有進過其他人。世人都認為他的山水畫自成一派,狂放大氣,千金難求。他們卻不知,其實自己最擅長畫的,是春宮圖。
一直以來,他遍訪秦樓楚館,也逢場作戲過不少的名伶豔妓,卻都沒有遇到過一個契合之人。而這個叫花十三的小女人,一開始就給他無盡的驚豔,越深入越是不能自拔,她的身體有股令人著迷的魔力,就像罌慄一樣,危險卻誘人沈迷。
軒轅貊掩下凌亂的心思,將花十三身上的毯子扯掉,赤裸放在巨大的桌子上,將室內的蠟燭全部點亮,明亮的好象是白天,他凝神整理好畫具,一邊看著那桌上光潔如羔羊的美麗身軀,一邊飛快的在紙上落下筆墨,很快一張海棠春睡圖就完成了。
潔白的宣紙上,一個嬌媚可人的佳人躍然紙上,軒轅貊不悅地皺起了眉,總好象覺得這畫缺少了什麼,他仔細看著眼下的畫,又看看那桌上的花十三,總覺得畫得沒有她本尊迷人。想到此,他大力的扯過畫隨意地丟到地上,然後抽出一張白紙又開始畫了起來。
橫躺、側臥、俯身,他把花十三擺弄成各種姿勢,有的輕紗半掩,有的玉腿大開,分外撩人,每一幅畫都是香豔地讓人血脈賁張。
軒轅貊就這樣不眠不休的,一直畫到東方微明,這才終於體力不支的握著畫筆俯在書案上沈沈睡去。
花十三是被腹中強烈的飢餓而驚醒的,她睜眼前,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一個巨大的石桌上,石桌上亂七八糟的丟滿了畫紙,而她自己則像個新生兒一樣,寸絲未縷。全身的痠痛讓她每動一下都疼的齜牙咧嘴,她緩慢的坐起了身體,打量著這個陌生房間。
她看到不遠處的朱漆小書案上,軒轅貊趴在案上睡得很沈,右手裡還捏著畫筆。她抽起身下的毯子裹住胴體,小心翼翼地下了地。
地上也是一片狼籍,到處丟的都是畫紙,花十三貓下腰隨手撿起了一張,當下就僵在了原處。畫裡的人,渾身赤裸,長髮如墨,一雙似笑非笑的大眼睛,無聲的傳送著電波,分外的嫵媚迷人。只是,這個人──不正是她自己嗎?
她嚇了一大跳,再去看看腳下,發現每一張裡畫的都是她,有嬌羞的,有恬靜的,有楚楚可憐的,神態各異,畫的很是生動,只是這每一張都是十分香豔,畫中的人姿勢也是花樣百出,幾乎沒有一張是重複的。好象是自己睡夢中被人拍了裸照一樣,張張傳神。看得她瞠目結舌。
肚子又開始不爭氣的抗議了起來,花十三左瞄右看,也沒有發現房裡有什麼可以果腹的,看那軒轅貊睡得正香,也不敢去驚醒他,只好將那畫往桌上一放,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
這個房間極其偏僻幽靜,花十三走了好半天才,看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在院子裡澆花。花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