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妹夫,我欲殺趙政?(第1/2 頁)
想著這些,趙政心中在忐忑著,在不安著。
這時,信陵君已經離開望遠鏡,走到趙政面前,侍從遞過盤子,刀叉。
信陵君夾起一塊牛肉,放在盤子當中,切下一大塊,吃在嘴裡面,又是喝下一口美酒,問道:“小子,你可是趙政?”
趙政躬身行禮道:“小子正是趙政,拜見君上!”
信陵君笑道:“趙政,你可是墨家之人?”
趙政放下刀叉,恭敬道:“政只是一個小兒,居於邯鄲,也未見過墨家之人!倒是翻閱了一些墨子的文章,略微熟悉一二,對於墨家的技巧,機關製造之術感興趣,多思考一些問題,多想一些事情而已!”
信陵君說道:“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君無父,是禽獸也。”
趙政笑道:“君上此言,只是孟軻一人之言。以百年計,縱橫家,法家為顯學;為千年計,儒家,黃老為顯學;以萬年計,墨家和名家為顯學。世人不懂墨子,不是墨子的錯誤,而是眾生的錯誤。”
“在幾百年後,世人尊孔丘及其門徒,為至聖先師;在千年後,世人必尊墨子及其門徒,為至聖先師!”
信陵君說道:“你倒是崇拜墨子!”
趙政笑而不語。
在穿越者記憶中,墨家之學為第一生產力。
天下治國,社會運轉等等,皆是圍繞墨家之學。
墨子沒有錯誤,錯在早出生兩千年。
信陵君說道:“我觀之,望遠鏡可觀天上月亮上的情景,若是發放給將軍,將軍可提前洞察敵人,排兵佈陣,可離開伏擊。若是騎兵斥侯,若是有望遠鏡,也可提前發現敵情,通知後方計程車卒!”
“兵法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
“在戰場上,誰能率先發現敵人,誰就是掌控戰爭主動權。望遠鏡若是製造的小了,攜帶方便,可用在戰場征伐之上。”
趙政微微皺眉,說道:“昔日以惡金造犁,牛拉之,可耕地百畝,百姓多安樂。可鑄造為戈、戟、鈹等,卻是多有殺戮。當今天下,荒地眾多,百姓不足,不思多鑄鐵犁,而是想著多鑄刀劍殺戮,此為不仁!”
“平原君鑄造望遠鏡,是為觀星觀月,為觀星辰大海;可君上鑄造望遠鏡,卻是軍爭殺戮,此為不仁!”
信陵君嘲笑道:“秦人殘暴如虎狼,沒有想到虎狼大秦,卻是有一位綿羊般的公孫,倒是可笑至極。”
趙政笑道:“秦人本來淳樸,可多被魏人欺凌,丟了河西之地,社稷危險,只能向魏國學習,秦國是虎狼,魏國難道不是虎狼嗎?”
言語有蔑視之意,裝什麼大尾巴狼。
信陵君卻是嘆息一聲,卻是沒有說什麼,切割牛肉,吃著牛肉,喝著美酒。
趙政也不多言,而是吃著肉。
感覺吃飽了,站起身來,開始彈奏著古箏,卻是高深唱起來:“我愛你,愛著你,好似老鼠愛大米……”
歌聲嘹亮著,伴隨著聲音,靡靡之音,卻是唱出激昂的情調。
阿房聽著,好似聽到一個男子求愛歌聲,這樣的歌聲比詩經當中的《蒹葭》《關雎》《桑中》更為刺耳,更加露骨。
聽著這樣的求愛生歌聲,不由的臉色羞紅,紅撲撲的,好似蘋果一般。
信陵君聽著,卻是聽從不一樣的味道。
秦國是老鼠,魏國是大米,秦國愛著魏國,就好似老鼠愛著大米。
東方六國,在大秦眼中又何嘗不是可口的大米,可以隨意的品嚐。
此人,以歌言志,胸懷大志。
歌聲唱完至後,趙政向著平原君告辭,平原君點頭招呼著,趙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