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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不起，舒特先生，我們科學家是研究解決科學問題，我們絲毫沒有想到要加害於人。&rdo;

&ldo;嘿，他唱得多好聽!可你……你一輩子想些什麼?什麼?……&rdo;

&ldo;我從事您所知道的化學反應的研究工作，這種化學反應一九一四年第一次獲得成功。&rdo;

&ldo;噢‐‐嗬‐‐嗬‐‐嗬……&rdo;漢斯醉醺醺地笑了起來。&ldo;化學反應!有人想用這種火的反應燒盡所有的共產主義國家，教授先生!&rdo;

&ldo;什‐‐麼?&rdo;教授想跳起來，可漢斯又把他拉了回來。

&ldo;別裝……傻……瓜蛋。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儲存更多的紫色氣體。這是您那裡的……反應所需要的。老闆說服所有的國家準備用戰爭對付共產主義傳染病，用您的火雲燒盡他們的土地，您這可惡的教授!……&rdo;

&ldo;等一等……您這些古怪的念頭是從哪裡來的呀?我是研究&l;到處都有的燃料&r;的問題，根本沒有想到要把人類和城市都燒光!我達到了預期的目的，現在是榮譽在等待我……我終究是獨立由主的……我與什麼共產主義國家一點無關!&rdo;

&ldo;算了吧，教授!別塗脂抹粉了……這算得了個什麼獨立自主?您是為老闆效勞，您是奴才!您是為老……板幹活，而他出賣您的發明。您說什麼都是空的。他們將用您的化學反應去焚燒紅色的國家。就是這麼回事。你們科學家都是劊子手，看上去都是溫文爾雅，連一隻蒼蠅也不會去傷害，可是卻毀滅成千上萬的人‐‐這就是他們……呸!&rdo;

漢斯忘了他是戴著防毒面具，竟啐了一口吐沫。

被漢斯所說的話驚呆了的伯恩施坦恐懼地望著他說：&ldo;如果真是這樣，那又是什麼原因不讓我停止工作呢?&rdo;

&ldo;傻……瓜，還算是個教授呢!您是個奴才。我接到指示說，只要您一不順從，就打碎您的腦袋。&rdo;

&ldo;我……我是個奴才?假如您所說的魏爾特先生的目的，確有此事，那麼，誰也不能強迫我工作!&rdo;

&ldo;真了不起!這可真中了某人的下懷!老闆已經瞭解您的化學反應了，所以沒有您也行了，教授。不要胡思亂想了!現在反正千百萬人都要完蛋了。我對您直說吧，教授!我自己也不想參加這件事，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他會派別人來代替我的工作，我什麼也阻擋不了。可我的老婆卻會因此挨餓。問題就在這裡啊!您別以為我喝醉了……我的舌頭不聽使喚了……&rdo;

教授站了起來。

&ldo;多麼可怕啊!&rdo;他抓住了自己的頭。&ldo;死亡……確實，這是一種可怕的殺人工具，根本不是什麼&l;到處都有的燃料&r;。&rdo;

&ld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