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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星期的&ldo;虛擬實戰普法&rdo;宣傳，國家安全域性拘留了三十多人，使《國家安全法》的&ldo;普法宣傳&rdo;深入人心，取得了良好的宣傳效果。溫柔認為冷峰發明的這種宣傳《國家安全法》的方法很有創造性，可供很多地方的領導借鑑，所以她在她的秘密報告中詳細地記錄下了&ldo;虛擬實戰普法&rdo;的全過程，她相信她爸爸一定會看到並欣賞這份報告的。但她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她的這份秘密報告使冷峰在兩個月後被停職審查，而&ldo;虛擬實戰普法&rdo;就是冷峰所犯的主要錯誤之一。

&ldo;嗨，女朋友。&rdo;李石闖了進來。

溫柔將正在書寫的秘密報告不著痕跡地放進了抽屜裡。

&ldo;你還是不太習慣先敲一下門嗎？&rdo;溫柔對李石展示她甜美的笑容。

&ldo;不好意思，女朋友，下次一定注意。&rdo;

&ldo;就這麼說定啦，男朋友。&rdo;

&ldo;你在寫什麼呢？&rdo;

溫柔神秘地眨眨眼睛：

&ldo;情書！&rdo;

&ldo;是寫給我的？&rdo;

溫柔肯定地點點頭。李石立刻做出幸福陶醉狀：&ldo;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但我還是感到好幸福，好幸福……&rdo;

&ldo;饒了我吧，&rdo;溫柔痛苦地捂著耳朵，&ldo;肉麻死啦。&rdo;

&ldo;誰叫你先肉麻的。&rdo;李石遞給溫柔一張紙，&ldo;簽字。&rdo;

&ldo;做什麼？&rdo;溫柔一邊問著，一邊簽上自己的名字。

李石從懷裡的牛皮紙袋裡掏出兩沓錢擺在溫柔的面前：

&ldo;這是你在唐州&l;賺&r;的一萬二，老闆說由你自己支配。這二萬五是你下半年的活動經費，你數數。&rdo;

&ldo;這麼多！&rdo;溫柔驚訝地抓著錢，&ldo;都是給我的？&rdo;

&ldo;對，都是你的。&rdo;

&ldo;隨便由我花？&rdo;

&ldo;是，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在實際工作中你還必須得做出成績才行。&rdo;

&ldo;也就是說，只要我做出成績，這些錢我就是都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也沒人管，是嗎？&rdo;

&ldo;是，咱們老闆向來只看結果，從不注重過程。他只看到年終你取得了多少成績，才不管你業務經費是怎麼花掉的。不過，如果你業績平平，那你就要注意了，要是你的解釋再不能令他滿意，那麼你就死定了，他會取消你下一年的活動經費，讓你待在辦公室裡喝茶，很沒面子的。&rdo;

第10章 特別使命(3)

&ldo;沒關係，我臉皮厚著呢。&rdo;溫柔俏皮地說。

對於冷峰創造的這套&ldo;情報人員等級制度&rdo;，溫柔也早有耳聞，這套制度本來也沒有什麼太多新穎的地方，只是它關於情報人員可以不受限制地完全自主地支配業務經費的規定引起了人們廣泛的爭議，冷峰也才又一次成為人們議論的焦點。贊成冷峰這套做法的人說，這樣做可以充分調動情報人員的主觀能動性和情報蒐集的自覺性，使情報人員在反間諜情報活動中能夠擁有更多的自主權和應變靈活性，能夠適時地利用最佳的進攻時間和角度。反對的人說，冷峰這種只在年終根據每個情報人員的工作成績進行打分的做法是典型的簡單粗暴的急功近利行為，對業務經費的使用情況不管不問的做法會削弱情報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