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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鬍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說道:&ldo;我看不透你,為了防止你說謊,還是拷打一會兒再問吧。&rdo;
我突然問道:&ldo;幾個月前,你從古玩城附近的海河邊拉了一個人,那人從一輛車上下來,鑽到了你的車上,你有印象嗎?&rdo;
馬東一愣,連忙說道:&ldo;有這事兒,這位大哥,三爺,您要是問這個我知道。&rdo;
&ldo;說。&rdo;山羊鬍陰沉著臉說道,馬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原來那天馬東是接到一個他大哥黑子的命令,去接一個拆家,所謂拆家無非是大毒頭拿了毒品,然後分開讓人拿貨去賣。一般每個拆家都有固定的區域,手下也有不少人馬做小拆家,可以說拆家就是我們所謂意義上的城市毒梟,故此一般這幫人多是下手心狠手辣錢多人多。
一個拆家混的好的可能會掌管一個城市,不好的則是管理幾個夜場,通常道上這群人都被稱作大哥,被稱作拆家的不過是他們的馬仔。
那天馬東接的好像就是這樣的一個大哥級別的拆家,他從一輛車上下來迅速鑽入馬東的車中的時候,馬東也嚇了一跳,後來也就釋然了。這種人難免不被緝毒大隊什麼的盯上,所以這般小心謹慎也是正常的。後來,馬東就把那個人送到了他大哥黑子那裡,然後他就不知道了。
&ldo;黑子是誰?&rdo;我問道,山羊鬍搶著說道:&ldo;六指兒的頭馬,也是六指兒的貼身小弟,兼任報表什麼的,若是論山頭的話屬於二當家的位置,很能打,但據說還是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我去,有這本事幹啥不好,非當黑社會。&rdo;
馬東眨眨眼睛,看著山羊鬍不屑的說著黑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焦三三爺可是現在道上數一數二的大哥,剛才那番話竟然從他嘴裡說出來,實在難以置信。
山羊鬍放了馬東然後說道:&ldo;行,這事兒就和你沒關了,以後我會找黑子的,你回去後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知道吧?&rdo;
&ldo;放心,大哥,你問我什麼我絕對不說。&rdo;馬東頭如搗蒜一般點著頭說道。
山羊鬍笑了笑:&ldo;我沒盼著你忠義無雙,否則你也不會出賣你大哥了,這地兒你認識,我這兄弟叫孟雨亭,是三聖地產的股東,順便說一點他是大股東,和這種做房地產的有錢人鬥,或許只能令你們樹立強敵,故此你們別找他麻煩。&rdo;
馬東連連答應著被山羊鬍趕出了門去,馬東走後,我和山羊鬍來到了陽臺上。陽臺不是封閉式的,風很大,吹得我們很舒服,山羊鬍斜倚著牆對我說道:&ldo;小楓,看來今天咱們打人算是打對了,歪打正著,真是無巧不成書啊。&rdo;
我說道:&ldo;的確,想要調查出來,必須去找黑子,和這幫人好好談,不如打出來問的清楚。&rdo;
說話間,山羊鬍的電話響了,是國安金絲眼鏡胡明的電話,他問了剛才貴賓樓的事情,看來他已經知道了,問我們需不需要幫助,山羊鬍謝絕了,不過這說明胡明已經向我們伸出了橄欖枝。
掛了胡明的電話,很快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山羊鬍接了下來,然後笑著開啟了公放,原來是六指兒的電話,他約山羊鬍今天下午出來喝茶,山羊鬍自然答應了下來。
我隨手撫摸著身旁臺子上的一株鮮花,花放在地面的小臺上被圍欄擋住,不至於被風颳壞。花是我入住之前送來的,枝繁葉茂很是好看,我不會養花,但是在jn的時候父親卻很愛養花,所以我也大約知道澆多少水什麼時候澆水之類的。花雖然沒有悉心照顧,但是總歸還算長的挺好。
我此時不停地撫摸著枝葉,突然感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