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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昨晚睡覺的時候，宋暮雪還真的夢到自己對寇霜實施同樣的行為。夢裡的自己懷有一種非常癲狂的情緒，是真實的自己絕對沒有過的。但感覺太真實，彷彿真的有過這樣一天。

也許是因為，自己思索著寇霜的那句話入睡，因此在夢裡產生了幻覺？

宋暮雪搖了搖頭，認定這種事情不能細想。就像寇霜說的，答案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出來。

&ldo;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rdo;寇霜問宋暮雪。

宋暮雪便微笑著回答：&ldo;我覺得你很……新奇。&rdo;她用了一個不太容易用來形容人的詞彙，&ldo;你有那麼多的美，我以前從未發現過。也許我該重新認真地看看你。&rdo;

不知為何，寇霜低頭避開了宋暮雪的視線。

正在兩人拉扯不清的時候，電話響了。宋暮雪接起來，發現是鄭風林。她下意識看了寇霜一眼，說：&ldo;餵？&rdo;

不知鄭風林在那頭說了什麼，宋暮雪&ldo;嗯&rdo;了兩聲之後，掛了電話。

&ldo;什麼事？&rdo;寇霜睜著大眼睛問。

宋暮雪卻問：&ldo;你能猜到麼？&rdo;

‐‐她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問，但有可能，也是&ldo;驗算&rdo;的一環。

寇霜做了一個很奇怪的表情，說：&ldo;怎麼可能猜到！你當我神棍啊！&rdo;

宋暮雪這才笑了笑，說：&ldo;鄭風林說，謝依雲找他問了路仁義的情況，說想見見路仁義和我，也許是想通了。鄭風林給我打電話，問我想不想去。&rdo;

宋暮雪看著寇霜的表情，卻突然生出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她用一種略帶期盼和蠱惑的語氣問道：&ldo;寇霜，你……要去嗎？&rdo;

‐‐

這就是四個人再次出現在張志龍和謝依雲家的原因。

張志龍本就在走退休的流程，這幾天過去，路仁義沒有如同原著狀告張志龍，省去了很多事情，終於成功且順利地退休了，沒事兒就在家裡養花養糙。這次大家組團造訪的時候，還是張志龍端茶倒水。

謝依雲這次穿著運動服，剛剛跑步運動回來的樣子。她一出現就盯著路仁義看，看了許多扔出來一句：&ldo;你真像你媽媽。&rdo;

路仁義頓了頓，說：&ldo;我媽媽……&rdo;

也許是張志龍已經把情況解釋過了，謝依雲這次很主動，道：&ldo;你媽媽跟我是閨蜜，當年我們上同一個高中。後來我讀了警校，進警局之後我認識了張志龍，也把她介紹給了你爸爸。你媽媽去得太早了，實在很遺憾……&rdo;

謝依雲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言行都很坦蕩率真，看起來性子很直。

相處起來沒有太大壓力，路仁義便直接問：&ldo;如果你真的是我媽媽的閨蜜，那這麼多年你為什麼沒來看過我？&rdo;

謝依雲語速很快，道：&ldo;你爸誤會了張志龍，還差點一槍把他打死，我為什麼要去看你？你不是還想透過風林找我對峙，還想告張志龍麼？&rdo;

這話一出，整個房子裡都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還真跟鄭風林說得一樣，性格很火爆。

&ldo;依雲。&rdo;張志龍叫了一聲。

又過了一會兒，路仁義說：&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