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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湖面之後,無暇才發現原來慕雪白不是認識路,他只是看到湖面反光而已……慕雪白拉著她的手臂,氣定神閒地指指湖面上無暇的倒影,“無暇姑娘低下頭,就能看到我喜歡的人了。”
“小白,你是為了蹭飯,故意騙我的嗎?”
“不是。”
“不是,那就是真的?”慕雪白真的喜歡自己?
“我是為了蹭好幾天的飯,故意騙你的。”
“小白,我想把你踹到湖裡去。”無暇特別真誠地看著他。
“無暇姑娘,我也想把你踹到湖裡去。”
“為什麼?”
“因為你不喜歡我。”慕雪白答得淡定極了。
“小白,我受傷了,我要申請在一天之內你不準再嚇我。”
慕雪白很淡定地勾了勾唇角,“我批准了。”在這之後,他竟然真的沒嚇她,在無暇的指路下,兩人順利地回到慕府。
不過,在把無暇送回房間之後,“無暇姑娘受傷了,我很心疼。”淡定地說完這句話,慕雪白就風度翩翩地走了,留下無暇一個人無語地在原地。雖然自己和他在樹林裡已經發生那種關係了,可是,她到現在都鬱悶死了,慕雪白經常說一些類似表白的話,每當她以為是真的時候,他又繞開了;雖然自己不介意成為他的娘子,可是,如果他喜歡的人不是自己,那這種感覺……唉,還是不要想了
箭傷其實不算深,慕雪白走了又折返回來幫她敷了金瘡藥,之後不說話又走了。
當晚,怕碰到傷口,無暇是趴著睡的,不知道是不是趴著睡呼吸不暢,她睡得做夢了。總之無暇模模糊糊地覺得,她睡到中途,房間裡似乎進了人,她很想睜開眼睛,可是有一雙手覆在她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視線。
她想醒來,可是有人的手扣在她頸後,用了大概半成的內力,按住了她的昏穴,讓她就一直這樣昏昏沉沉的,醒不過來,卻也沒徹底昏過去。
是嚴峰?無暇昏沉的腦袋,第一個冒出來的就是這個念頭。嚴峰敢闖緊鄰慕府的祈福苑,就一定也敢闖慕府,而想到嚴峰採花賊的名頭,無暇的心一涼,可是卻無力掙扎,腦袋也越來越昏沉。
嚴峰膽子小……無暇模糊地想到了這件事,所以毫不猶豫地張口一咬,無暇想咬的,其實是自己的舌頭,她想痛楚能讓自己清醒過來。
無暇確定自己咬到東西了,她甚至感覺到了血腥味,可自己的舌頭根本不疼,原來是做夢!無暇心裡一寬,頸後按著她昏穴的力量好像加重了一些,濃濃的倦意襲來,讓她昏睡過去。
無暇這一覺,一直睡到大天亮,才剛一睜開眼,她就想到了昨晚那段不知是夢還是真實的記憶,匆忙地摸了下身上,確定自己的衣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無暇才鬆了口氣。
真的是夢?可那夢也太真實了。無暇想起床穿衣服,就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放著一個不大的紙包。開啟來,裡面是一個瓷瓶和一個玉盒,上面標著“金創藥”和“補血藥”的字樣。
是慕雪白派人送來的?他在夜裡來過?
無暇並沒多想,起床剛要換衣服,外面卻又有人敲門,“姑娘,總管命奴婢來伺候姑娘更衣。”
無暇開啟門,很熱情地衝門外的小丫鬟一笑,“呵……”
小丫鬟有點想笑,連忙又忍住,走進門,把手裡端著的木盤放到桌上,“這是總管吩咐奴婢送來的傷藥。”小丫鬟說的“總管”,指的就是清曉。
可她這次假扮傻丫頭住進慕府,平時一直很低調,清曉也沒怎麼注意她,怎麼會特地叫人送來傷藥?
是慕雪白吩咐的?那就更奇怪了,如果現在小丫鬟端來的才是慕雪白命人送的傷藥,那她床邊櫃子上的傷藥又是怎麼回事?到現在為止,應該只有兩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