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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信不代表沒人信,&rdo;想起了什麼,方應看挑著嘴角眉眼如花,&ldo;你那名聲很難讓人不信吧。&rdo;
白愁飛眼神冷下來,&ldo;我對男人沒興趣。&rdo;
&ldo;朋友or情人,金牌經紀人親自接機,神秘男子身份成謎。&rdo;
看著報紙上佔了半個版面的他半夜裡載著顧惜朝回家的大幅照片,和這賺足人眼球的標題,其實白愁飛也不是不能理解方應看的怒氣,同性戀不比其他緋聞,這年頭娛記果然是越來越能扯了。
&ldo;所以,你大半夜那麼殷勤地帶人回家幹嗎?&rdo;說罷,補充道,&ldo;我還以為那個點兒你正躺在女人床上。&rdo;
&ldo;別說的你好像很有貞操,&rdo;冷冷哼了一聲,白愁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ldo;說正事兒,我要簽他。&rdo;
&ldo;……&rdo;方應看沉默了一下,&ldo;問個理由不過分吧。&rdo;
&ldo;我的判斷從來沒錯,他可以很紅。&rdo;
&ldo;可以紅的人很多,你可沒對別人這麼上心。&rdo;
&ldo;呵&rdo;白愁飛輕笑,眼眉斜斜挑上去,那股獨特的自負和凌厲便從眼角眉梢一點點洩露出來,&ldo;這是能封神的底子。&rdo;
‐‐因為他跟他們一樣,適合這裡。
黑暗中的發光體有獨特的光芒,六年前說著要衣錦還鄉的顧惜朝他還依稀記得,那時的他們都還是籍籍無名的小角色,有才華又如何,遇不到伯樂你就算是匹千里馬也一樣得去拉磨!所以顧惜朝毅然決然出國鍍金,而白愁飛選擇繼續在這裡煎熬。
那時總想著要更紅一些,這樣就可以更自由一些,不用看人臉色不用委曲求全,於是,白愁飛做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顧惜朝也帶著一身戲骨和一堆金邊證書回來了。
他們早就嘗過了圈子裡冷得驚人的溫度,這麼些年不知踩著多少人上位,從面板到骨血一點點適應,然後被同化。最後終於,什麼都覺不到了。
也,只有這樣的他們,才最適合這個圈子。
當然,這些,他不會跟方應看說。
對面的人不置可否地聳肩,&ldo;那麼確定?&rdo;
白愁飛一對衛生球甩過去,&ldo;塞給我那些菜鳥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多疑問。&rdo;
&ldo;那你總得給份兒資料,讓我見見真佛吧。&rdo;
挑眉,不信自己?他哪根神情搭錯了麼!
看了眼笑的奸詐的方應看,白愁飛還沒開口,就被門口傳來的動靜打斷了。
禮貌的兩聲敲門過後,首先闖入視野的是一隻屬於男人的手,手指乾淨修長,骨節分明,精緻,卻不似女人的秀美,配著略顯蒼白的面板,每一根手指彷彿都是上帝的傑作。
這隻手緩緩推開門,視線亦隨之上移,方應看眸間緊了一下。
鬢似刀裁,眉如墨畫,寒星般的眸子點點清傲疏狂,整個人如一支青蓮般,遺世獨立。
‐‐這是方應看對顧惜朝的第一印象。
指間的煙燃了很久,卻不想抽,看它兀自凝成一截玫瑰的形狀。
枯白的玫瑰,卻意外地有著詭媚的姿態。
seven star濃烈到嗆人的煙味繾綣著飄了過來,顧惜朝皺了皺鼻子。
&ldo;他總是這樣?&rdo;
做型設的小姑娘愣了一下,&ldo;啊,你是說白先生嗎?呃,也沒有啦,&rdo;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