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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冷水把已經切塊的豬肉淋水放在外面進行冷凍數個時辰，如今接近年關天氣也是異常寒冷，給鮮肉冷凍提供了絕佳機會，到了晚上，白水與盧魚準備好了明天用的菜食，便出門把如今凍得硬邦邦的豬肉抗進了自家地窖。

把豬肉全部放入鋪滿冰塊的橢圓形浴桶裡，用糙席蓋好，拿了幾個凍蘋果，方與盧魚爬出了地窖。

&ldo;哎，這凍蘋果不能這樣吃，盧魚！&rdo;

白水還是沒能及時阻止，剛進堂屋就迫不及待咬著蘋果的盧魚，這一看盧魚捂著牙快彎下了腰，白水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看著盧魚一直捂著臉好不著急。

&ldo;我大概是把牙硌壞了。&rdo;盧魚因牙齒疼痛，說起話來也是音量極低且模糊著。

白水恨鐵不成鋼地說，&ldo;吃東西這麼著急做什麼！你看如今好了，明天就過年了，給你買那麼多好吃的，我看你也就是看著我吃的命了。&rdo;

&ldo;那腫麼能行！你快幫我看看我的牙。&rdo;此刻的盧魚說起話來帶著稚嫩的哭音，眼圈兒也帶著紅痕，可憐兮兮地張著嘴巴等待白水的視察。

白水看著盧魚那一臉的委屈，不由地疑問盧魚這個吃貨性格到底是什麼時候養成的，以前怎麼就沒發現？

&ldo;來坐下，衝著那燭火，哎，對，我看看。&rdo;

盧魚的牙齒沒有看出有問題，只是最後的那一顆大牙下的牙齦紅腫起來，顯然是剛剛用牙齒奮力要下來的果肉扎到了裡面的牙齦，再仔細看，那牙齒後面怎麼還有一個小白尖尖？

&ldo;牙是沒什麼毛病，只是你把牙齦傷到了，還有盧魚你是不是長智齒了？&rdo;

&ldo;智齒？是什麼？會耽誤我吃東西嗎？&rdo;盧魚把一切影響他吃東西的都視為障礙，即使是如今白水所說的智齒。

&ldo;就是你長大了就會長的牙齒，一般長的很慢，只要不傷害它就沒關係。&rdo;白水看著一直衝著自己張著嘴巴還不忘說話的盧魚，莫名覺得可愛，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復又柔聲說道，&ldo;你今晚上就不要吃東西了，看看明天那塊還發不發炎，消腫就沒事，不消腫就要找郎中給你開藥了。&rdo;

盧魚聽了白水的話，也不敢反駁，可憐巴巴地看著桌上那兩個被燭光打出圓潤陰影的蘋果，那蘋果就是硬點兒，其餘的都很好。

白水盯著盧魚盯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看盧魚的牙齦消腫了才鬆了一口氣，但再怎麼鬆氣，也沒忘今天是除夕。

剛欲起床，白水就接過盧魚遞過來的新衣，還有早晨的第一個吻，神清氣慡的白水開始出門掃雪，劈柴禾，聽著外面孩子的嬉鬧聲，還有時不時傳來的鞭炮聲，白水愜意地咧著嘴笑著。

看著盧魚在廚房跑前跑後的，白水沒忍住跟了上去，發現自家魚在摘菜，從身後抱住了盧魚，咬著盧魚那微涼的耳朵，&ldo;現在還早，就準備飯菜，是餓了？&rdo;

盧魚搖搖頭，任由白水抱著，&ldo;只是這是我第一個自己準備的新年，一定要準備好才行。&rdo;

&ldo;沒事，不用著急，有我呢。&rdo;

白水知道自家魚的吃貨性子，索性就也跟著做起了午飯，午飯白水準備了九個，寓意著他與盧魚長長久久。

一套紅豆沙的自製小點心，還有最近盧魚最寵愛的荸薺獅子頭，紅燒肉一盤，以及自己最新研究的大盤雞等等。

白水這邊做的投入，盧魚則是看的投入，兩個人在廚房裡一副歲月靜好。

&ldo;你若是餓了？就先吃幾塊，早上都沒吃飯別餓壞了。&rdo;白水看著盧魚那張快要流口水的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