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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樂牽了下嘴角,這理由找得簡直九曲十八彎,能被他找到這藉口也真是不容易:「都讓你別給我帶早飯了,家裡阿姨會做。」說著陸知樂接過包子啃了一口,她其實不愛吃包子,然而這蜂蜜豆沙餡兒的包子竟然真的很甜。
「我怕你萬一哪天起晚了來不及吃,路上還能吃上幾口。」錢秘書心裡默默感激陸總指點他的「早餐大法」,說是自己就是這樣被許隊拿下的。
錢小丁旋即收起笑臉正色道:「知樂姐,今天的新聞看了嗎?」
「廢話,這些訊息兩天前南柯就有風聲了,今天是官方正式發布,不過你們家陸總到底在幹嘛,被他的警察男朋友按在床上下不來了嗎,我打了一早上電話都打不通。」陸知樂說著拿出手機又撥了過去,半分鐘後被語音提示氣得把手機甩在椅座上。
錢小丁頂著一頭熱汗翻著眼皮祈禱他們家陸總健在。
警察男朋友家,窗簾緊閉。春水初生,一瀉而下,河水拍打北牆的聲音越來越澎湃激烈。
從曹琳歸案李肖戴罪潛逃那天開始,大量後續工作讓許久裡裡外外忙得一天都沒休息。曹萬宏住院後,陸遠臻繼續坐鎮遠宏,陸知遙不接受遠宏開出的條件,只能處理了他在羅城的那個專案,賣了個讓他心碎的價錢提前清算融資款,賺的錢只補平了輕水那片地的虧損。陸遠臻既然買不來陸知遙手裡輕水那塊地,便想把兒子一併弄回遠宏,處處打壓莫比鳥斯,陸知遙不得不每晚都為了公司專案應酬到很晚。許久捨不得罵他,只能整夜拿屁股對著他。早晨許久要起床上班,陸知遙就把睡衣跟他系在一起死活不讓他走,哼哼唧唧又是一頓炸毛掀被子,倆人就這樣膩膩歪歪別彆扭扭了好多天。
直到許冬梅在家住了幾天,兩人才開始後悔,不得不開始在家長眼皮底下修身養性清湯寡水的日子。
一晚,許久半夜偷摸溜到書房,見陸知遙正在小床上倒立
「你練什麼神功呢?」
「晚上你的『春/藥』,不對,『春茶』喝多了,全身發熱充血實在受不了,只能靠倒立讓血往腦子流點兒。」
許久跪在床邊捧著他頭頂朝下的臉心疼地吻著:「你現在這樣子像棵又香又嫩的鮮竹筍。」
陸知遙掙脫開:「商量個事兒,把配方賣我,我把我賣身給你,怎麼樣?」
許久冷笑:「有夢想還是了不起的,少年,只可惜你全身上下本來就是我的。」
又一晚,許久睡到一半,感覺陸知遙從床尾爬上來,直接鑽進他寬鬆的大t恤裡,毛茸茸的腦袋從領口探出來,手臂和他交疊在同一個袖口。穿在一件衣服裡實在不方便,許久氣急敗壞轉身將他壓在身下,陸知遙痴痴地笑著,彷彿一個偷襲成功的孩子,輕輕舔著許久下巴的鬍渣,舔得濕漉漉的。那晚,陸知遙剛叫出聲就被許久一把捂住嘴怕驚動樓上的許冬梅,陸知遙只能硬憋著難受輕輕哼著,轉頭狠狠咬著許久的肩膀,兩人在黑暗裡沉默著奮戰到半夜,陸知遙才輕手輕腳溜回書房。
昨天晚上,許家家長終於回了護理院。
陸知遙又在公司忙到十二點才拖著死狗一樣疲憊的身體到了家,眼睛都沒睜得開就合衣爬上了床,往許久懷裡一鑽,許久被弄醒了,輕輕摘下他的眼鏡,摟著親了一會兒,陸知遙被親的忽然睡意全無,一臉不高興。
許久捏了捏陸知遙明顯瘦了一圈的臉,咬著他嘴唇問:「怎麼了寶貝?好不容易膩一下還撅著臉。」
陸知遙眼睛沒捨得睜開,往許久脖子裡蹭得更厲害了:「你也忙,我也忙,早中晚快30頓飯還不算宵夜,才一起吃了個位數頓,沒勁。」
許久知道他又開始鬧脾氣,這段時間兩人時間的確是都沒湊準。許久吻了吻他頭髮,抱著他去浴室洗澡洗頭,用大浴巾給陸知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