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5 頁)
“我叫你停下來!”易曲忽而有些暴怒了。
我……連叫一聲妻主都不行。
我真的很想叫一聲……你的名字。
喜歡妻主……所以很怕。
易曲忽然欺上了醉心仍舊不停磨合的嘴唇,一口一口的輕啄著:“是我錯了,我不該逼你。”
不是。我也想……我想叫你的名字。
“不會說就不會說,不能叫也沒關係。反正在你不會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就喜歡上了。”易曲終於吻停了他不動嚅顫的雙唇,眉間也染上笑意。
“我們回家吧。”
一切都要說出來
一片薄陽,一縷草木的清香。
一座低矮的房棚頂上一個著一身青布衫的女子,正小心翼翼的輕挪著步伐在屋樑上檢查著。眼神還時不時低瞥過房簷下面,那靠牆的短梯下正有一個臉上帶著淡白疤痕的男人正仰頭看著,神情緊繃眼睛緊盯著房頂。
“啊……”易曲偏偏這時驚叫了一聲,只見醉心隨之面色一緊,雙手使力抓緊了竹梯,心都要隨著跳出來。易曲卻狀若無事的突然笑起來:“醉心,去拿個籃子來。”醉心見易沒事,才放下心來,又聽易忽然說要籃子愣了一下,眼睛卻仍舊直勾勾盯著房頂上的人,不敢稍離一步。
剛剛在短巷裡他所經歷的還讓他心有餘悸,最後妻主只是說了句我們回家,就再也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待他仍像平常一般,甚至……還多了更深的笑意。
易曲見他不動又一直眼巴巴的緊盯著她,蹲在上看向他:“不放心?那我在你來之前蹲在這裡不動。”醉心這才走一步看一眼的往屋裡去,易曲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屋角,才站直身子轉過身把帶拿上去的磚瓦平擺疊放好,聽得一點動靜連忙又轉回先前醉心進門去的姿勢蹲在那,看到他果然鬆了口氣的表情,易曲無奈,她看起來那麼易碎那麼沒用嗎?
“要不要上來?”易曲忽然問道,醉心撐大眼睛,他剛才也要上去的,卻被妻主揪著下來,只說他身子才剛好一點不要逞強。
易曲已經換了結實的房梁和多加幾塊青磚雨瓦,又弄了些尚算柔韌結實的舊稻草鋪整好,暫且還能擋一陣子風雨,等她工作穩定下來再做翻新打算。
“不要?那你等我下去。”易曲蹲在梯子前對他說道。
醉心聽了卻已經是抓住梯子,一隻腳踏了上來,易曲兩手從上抓穩扶住梯子的兩邊,一邊不停地念著,一口一個個小心點一句一個慢點。醉心本在林宅長大……那林家雖不比大戶卻也是個小康水平上的,家裡還養有三五奴僕,醉心雖為公子卻因著他爹的出生連遭著他娘林苑的厭惡,更是那原配夫侍的眼中釘肉中刺。在宅中地位本就不必明說,平日裡的髒活粗活累活也都是他包攬了,甚至修繕屋頂這樣的事他也做過。只不過林宅是青磚瓦房罷了。
於是易曲的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下,硬生生讓醉心多用了正常時間的三倍,才到了屋簷頂。易曲往後退了兩步,讓他自己上來,她不敢伸手拉他,怕他會因此腳下失去平衡。
“看。”易曲見他終於穩當的上來,忽然一手指著房頂的另一側。
醉心隨著易曲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刻也從嗓子裡發出一聲驚喜的細響,臉上慢慢展出一片笑容來。
原來那房簷另一側竟然冒出一大片蘑菇來,圓白細潤,看起來十分飽滿。昨夜一夜暴雨的沖刷一夜之間竟有了這樣的驚喜。細細聞去還散發著草木味,在斜陽的照耀下,更顯出一種肥白的肉質感。
兩人竟採了小半籃,站在地下要去屋裡時,易曲眼睛一瞥忽然在雞窩前停住了,直盯著那隻公雞嘴角浮上詭異的笑意。
說起來當初她和醉心一起搭建這隻雞窩,放了兩隻母雞一隻公雞,一日能摸出兩個雞蛋也夠醉心